钟乐岑打个呵欠，在他肩膀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没事，现在不冷了。”

“奇怪了……”钟乐岑莫名其妙，“那明明是沾灵符，又不是驱鬼符，怎么会有那作用？”

“唔？”

钟乐岑正要说话，沈固的手机响了，左健声音急迫：“上过来，杭州路15号，上！”

“尸腐烂的味？”

“只能说是有像，因为我也分辨得不是很清楚。”

“奇怪了……”钟乐岑百思不得其解，“这怎么回事？”

“我错了。”沈固赶低认罪，“别翻腾，掀了被小心着凉。”

“算了。”沈固后悔挑起这个话题，“有什么事也明天再想，你现在要好好休息，先睡觉。不是有那个沾灵符么？等萧楠再见过那几个东西再说。”

“哼！”

“又一个爬塔吊要钱的。”司机似乎见惯不惊了，闲闲地等着沈固掏钱，“要说现在这些包工也真是，农民来打个工也不容易，了一年，拖欠人家工资，得人寻死觅活的，非得闹大了才能挤钱来，唉！今年这都第几起了，快成惯例了。”

钟乐岑皱起眉：“尸……难真是鬼？不对啊，萧家每一都很净，萧楠上也没有手印，不可能是鬼啊……”

钟乐岑嘀咕了一句：“专制。”

“说什么呢？”沈固磨着牙问。自打从三生泉回来，他的日就不好过了，就这样也能被说专制？看来真是得欠一辈了。

“那也不是你不吃饭能解决问题的。回我们可以再去萧楠家看看，但是你现在要吃饭。赶快吃！”

不过沾灵符并没有起到预想的作用，因为过了一天，沈固就接到萧楠的电话，兴采烈地说钟天师的符真用，那三个东西再也没现过。

“我中午吃得好。可是那三个怪——姑且这么叫吧——可能还会去害别人。”

“你他呢。”沈固把粥碗往他前推推，“赶快吃饭。中午吃什么了？没有凑和吧？回我得去问问小来。就算萧楠走运吧，没事就不要他了。”

钟乐岑对他翻个白，全无惧。沈固无奈地叹气：“现在觉得你和乐洋那小是兄弟了，翻白看人的动作一模一样。”

“很难分辨，而且我们走的时候就已经很淡了，又被他家里的香混着，我很难说清楚。如果非要说……倒像是尸腐烂的臭味。”

沈固却觉得不对。爬塔吊讨工钱的事今年确实发生过好几起了，其实大分人都不想死，只是想把事情闹大，惊动了记者，靠舆论去把工钱讨回来，就像司机刚才说的，快成惯例了。但如果真是这样，左健为什么要急火火地把自己叫来？

钟乐岑一下睁开了睛：“什么臭味？”

沈固听着他的呼，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乐岑——”

沈固立刻打车赶过去，杭州路正在施工建新楼，已经快七了还灯火通明。远远的沈固就看见一群人围在工地外面，沈固眯起睛看过去，的塔吊上坐着个人，两悬在吊臂外。

“我好像确实在萧楠家里闻到一臭味。”

沈固耸耸肩：“萧楠说他这两天也好了，要谢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