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靖本不听他说什么，一脚把他踢得翻过来：“给我回去！”

罗靖到最后也没有发。这样的折腾，谁也不会享受到。他把沈墨白翻过来，草地上已经是一摊刺目的鲜红，沈墨白的脸却苍白得像纸。脸颊在地上伤了几，密的睫半阖着，漆黑的眸失去了神采，茫然地不知注视着什么。罗靖弯下腰看着他，一字字：“杀了我的孩就想跑？你还记得我说过什么？”

罗靖一言不发，将他拖树林往地上一扔，腾手来，哧地一声撕开了他的衣裳：“留在山里？我现在就让你知你该什么！”

背后传来蹄声。沈墨白听见了，却没有在意。他现在浑浑噩噩，除了常州和钟山，什么也想不到。然而蹄声一直响到他背后，背上突然挨了一下，他仆倒在地，火辣辣的痛楚传上来，脑才清楚了些。半翻过，他看见罗靖火的睛，接着鞭就没没脑地了下来：“跑，我让你跑！”

这块草地十分平整，并没什么大块的石。罗靖四下里看了一圈，突然回把鞍从背上拽了下来。生的鞍，镶着银饰，有四五斤重。沈墨白闭上了睛——以罗靖的手劲，这东西砸下来，他有十条也砸断了。

罗靖嘴角噙着冷笑，三下两下把他扒了个光，翻过来在地上，一手解开腰带，凶狠地了去：“能不能，由不得你！”他已经一两个月没有碰过沈墨白，这一下沈墨白惨叫一声，他也卡得生疼。

沈墨白一次敢对着他大喊：“我要回常州，让我回去！”一心酸猛地涌上来，他轻喃，“我本就该留在山中的……”

，永远不再见人！

沈墨白仰看着他，泪满面：“我只是想帮左

沈墨白觉得自己几乎要生生被撕成两半，他只叫了一声就不敢再叫，似乎声音从咙里冲来也会牵扯后的伤，连呼也得放得轻轻的。可是罗靖并不让他这样呼，尽自己也是疼，却仍然抓住他的腰用力动作起来。沈墨白开始还能叫唤，后来就只剩了游丝般的。

沈墨白茫然地看着他，喃喃：“你说，再跑，就打断我的。”

沈墨白用手臂护着脸，声音嘶哑：“我会害了你！”

风声一响，沈墨白缩了，耳中听到闷响，却并没有预想中的疼痛。片刻，他疑惑地张开睛，发现鞍砸在边的地面上，四分五裂，罗靖正用赤红的睛死死盯着他。泪毫无预兆地冲眶，沈墨白跌跌撞撞地爬过去抱住罗靖的：“我，我不是要害孩，真的——”

正是夏末，树木枝叶密，从外面并看不见里面的动静。然而沈墨白禁不住地惊慌：“住手！你不能这样！这，这是外面，你不能——”

罗靖表情狰狞：“你说什么？”

“好，好！”罗靖笑得像地狱里爬来的恶鬼，四面看了一下，他揪住沈墨白的发就往路边小树林里拖。沈墨白觉得都要被他撕下来，惊慌地挣扎：“你什么？”

罗靖死死咬着牙，一字字：“你在后门了什么？”

沈墨白死死抓住路边的草：“不！”

罗靖冷笑一声，将他往地上一推，目光四下里搜索：“你当我真不敢打断你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