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成为了他边唯一的海妖。

“只是洗脑？恐怕还会摘除他的声带吧？”

姜延风抬起疲态尽显的忧郁眸，“你说这些，是想什么易？”

“安全在银叛逃之前就已经开始注意到你和琉火的关系了。一分原因也是因为我们在清查海妖战队内的细作，得我们不得不注意每一个可能的细节。我们注意到琉火去看藏枫——他理论上的情敌的次数虽然算不上频繁，但太稳定了，几乎是每个月一次，十年来从未间断。只可惜我们动作不够快。在藏枫耳朵里安装录音的第二天就发生了琉火帮助银逃跑的事件。”

“老实说，我很惊讶你竟然愿意为了保住琉火和藏枫的命伪委屈地扮演名存实亡的主人角么多年。我猜，你主要是为了保护琉火吧？”

那时金发海妖才刚刚被唤醒，已经行了基本的睡眠洗脑，能够听得懂人类语言，并且已经被输了服从的指令。那只会放一百二十伏特电的黑项圈扣在他脖上，金黄的瞳中弥漫的懵懂和惊惶令他看上去像一只丽的困兽。

齐豫温和一笑，“人有时候不能太贪心的，活着不就已经很好了么？”

“那么，就先从他们下手。”齐豫玩着他桌上的那个顿摆球的装饰，“我们只是不想浪费火力在那些海妖上，毕竟现在前线吃。但也并不是非你不可。”

“给我一天时间考虑。”

第99章行动前夕（2）

为什么琉火这么不小心？

姜延风垂眸，看着自己扶着手掌的那只手。那只现在看来还很净的手。

姜延风觉到一重的苦涩从间上升，缠绕在齿间。他埋藏了多年的秘密突然被翻到明面上来，令他觉得分外不堪。

“其实要想识破你们的那小伎俩并不难。安全并没有特意细查，是因为你和另外那两只海妖合很好，他们表现得也很忠心。不过显然，不论是你还是你的海妖，最近都不是很安分。”齐豫开了桌面上显示的文件夹里的一个录音文件，里面传了琉火的声音。

“小枫，我来看你了。”然后是长久的一段沉寂，“我好想你……”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的情声音。

最初被选中加实验的他其实并不兴。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三个月的时间去讨好一只海妖。最开始的三个人类中，另外两名学员都对三名海妖表现得十分亲切情，只有他很少说话，在一起吃饭的时候也只是默默吃着自己的东西，听那两个学员——姑且称他们为a和b——给海妖们讲笑话、亦或是讲自己年幼时的趣事。

那项圈的遥控装置被安装在了他们的腕表里，原本是用来防用的。如果海妖们可能威胁到他们的行为，他们可以利用那个遥控装置来惩罚海妖。

“如果我说不呢？”

那三名海妖似乎都对他们三个保持着几分警觉，尤

经过了二十年，姜延风仍然清楚地记得在地下研究所空旷的白房间里第一次见到琉火的场景。

“你帮我们解决掉所有已经被唤醒的海妖，我们可以留下琉火，并且还可以将他送去利剑，重新洗脑绑定给你。如何？”

姜延风的背脊不知不觉变得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