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怎么说？最大的阻力是什么？”

“……”小李，

程家林目光黯淡下来，叹了气说：“最大的阻力就是，他太懂事了。”

老杨：“……”

小：“你能理解我的心情么，哈哈哈。”

肖然抬手了把汗：“……还第三向，你咋不脱离三界呢……”

肖然叹：“终于知她拜你为师学的什么了。”

小丽冲他吐了下，绕过他走到林小边，将画本放到她的储柜里，低声对她抱怨：“师父，你太不够意思了，这么好的本居然昨天才给我……还有没有了？我全都要看！”

林小弯着睛，神神叨叨地说：“因为我有一双善于发现腐的睛呀，自然了解你们的需求，嘻嘻……”

肖然刚想调侃她两句，恰在这时，小丽过来还林小的画本，看到肖然后，双手将本捂在前，两放光，痴状：“老大，我现在好崇拜你啊！”

“整天关注这些有的没的，你就没想找个人谈场恋吗？”肖然顺势接话，“我看小李就不错。”

林小闻言，很是快地将原稿的电版拷贝给了他，然后对他说：“你在这等会儿，我调一下排版布局，不半个小时，绝对帮你搞定！”

小邪魅地一笑：“只喜看你们男男之间谈情说的第三向。”

肖然皱眉，疑惑地看着她。

肖然更加疑惑了。

小摇摇：“我也不喜女人。”

小冲他眨了眨——孺可教也。

“……”肖然默了片刻，看到小丽还在维持原状，低咳两声，示意她赶该嘛嘛去。

肖然愕然：“那你喜女人？难你喜的是小丽？”

程家林好笑地看着他，觉得他这副皇上不急太监急的模样很有喜，可再有喜，他这会儿笑得也有些力不从心：“有困难。”

小：“嗯哼～”

小：“no,no,no，我不喜男人。”

小：“我不喜男人，也不喜女人，我是排除异恋和同恋的第三向。”

林小先是看了一肖然，回对小丽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后者顿时心怒发，又用桃心状的睛看了看肖然，滋滋地走了。

老杨挑眉：“所以呢，他到底怎么想的？你俩的将来有着落了吗？”

小姑娘，肖然似乎更适合你呢，而且我看着这孩哪哪都好，人长得帅，还懂事，工作能力也是杠杠的，你也是绰绰有余了。”

小：“……”

肖然搐了一下，问林小：“小丽这是受你的影响吧？”

肖然木着脸，关地拍了拍他的后背，摇摇说：“她已脱离法相之外，非我等凡人可以瞻仰……悲哉悲哉，你怎么就喜上她了呢？”

肖然骇然：“……”

之后，肖然拿着海报刚离开林小的视线范围，小李就凑了过来，急切地问：“怎么样？打探的怎么样？我有没有戏？！”

程家林以为然，笑：“难得你说了句我听的话。”

这厢，肖然来到林小这里问她要最后boss关卡那几张原画的原稿，说他想把这些画成海报打印来。

“谢啦啊。”肖然扬了扬手里的U盘，笑，“你怎么知我还想要电版的原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