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个女孩在拍照时本不用他指引就能找到最合适的觉，本不用他调整就能穿最恰当的搭，本不用他协助就能画最漂亮的妆容。

而韩峻熹，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对白与情景，加了对这样一个女孩的了解和喜。

柳玫珊果断把多余的眉都剃了，只为造二三十年代那风极一时的纤细长眉效果时，韩峻熹就会有那么一想念被他要求画线就低着，红着脸，像是无躲藏一样的云一鹤。

也好。

“那不给人家添麻烦啊……”

“不会，几年也麻烦不了他一回。咱是拍照，又不是拍电影，快。”

韩峻熹看着那丫大大方方跟自己的叔叔婶婶打招呼，大大方方说自己是酒吧唱歌的，大大方方承认这活儿不好，大大方方抱住凑过来歪着看女的傻壮傻壮的韩大，在那张黑乎乎的脸上亲亲亲。

他们之间，大约，也就这样了吧……

“那成。”小丫，然后一脸崇拜看着韩峻熹，“峻哥，你人脉真广。”

“其实也是都赶巧了用得上。”被表扬肯定了的男人那骄傲劲儿上来了，于优势与势一方的欣然开始作祟，抬手摸了摸对方的，他把那一大堆设计稿和图片收拾起来，反手指了一下门，“走，到儿了，跟哥吃饭去！”

“我请你吧峻哥，咱俩串儿去！”站起跟在后，柳玫珊提着建议，然后走了房门。

风格，还有个像那么回事儿的小舞台可以用。乐啊，老式话筒啊，都是现成的，你想要有客人当群演都行。”

那些大实话，说得轻描淡写，然而也力千钧，反倒让思想保守的老一辈听耳朵就封住了，无话可说，无槽可吐了。

举着沉重的相机，闪光灯啪啪地亮个没完，听着围观者的议论和赞叹，看着摆够了pose尽了风之后忍不住朗地哈哈大笑的柳玫珊，享受着“峻哥，我从小的梦，算是在你这儿实现了”的褒奖，韩峻熹有那么一飘飘然。

老人们问姑娘怎么不找个稳妥的工作时，柳玫珊就说自己只喜唱歌，太喜了，而且喜唱现场，累是累，有时候也会遇上不三不四的人，可毕竟还年轻，就是想闯闯，不过，辛苦比不上误解伤人，毕竟，天不黑不跑来的女孩儿，你就是裹得严严实实，也照样有人说你不是正经玩意儿，更何况自己还得涂脂抹粉怎么打怎么穿，可这些年，也是习惯了，自己清白自己知就好。

那一组照片，经过再三筛选，从三四百张层层过滤，最终保留了十八张，而参与了整个漫长的筛选过程后，柳玫珊已经可以坐在床边地毯上，就着秋天的光，靠在韩峻熹结实的肩，那么自然而然地靠着，把一张特意成黑白效果的照片放在自己脸侧，问“峻哥，你看我这张像不像CraBow和黄柳霜的合”了。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喜柳玫珊的，就像是被着去喜一样。他觉得她是自己的知音，同时又是粉丝，一个比自己小八九岁的丫，能明白他的想法，能为他的想法而激动喜悦blingbling……

年册只剩了文本和工制作分，都不是他的事了，再有什么过多的接，怕都是多余，所以，就这么着吧，更何况又发生了那些，以后，联络越来越少，才是正常的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