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个版本的。”

变得平静，并最终在隔天，去了云阁club，看那场他和柳玫珊约好的演。

“玫不容易，可也是真有本事，只能说希望她日后遇上能好好护着她的人吧。”

越讲，越忍

两个人就那么保持着冷静泰然，一个喝着本不是酒的酒，一个喝着快要称不上是酒的酒，有一搭无一搭谈着，听着那响彻全场的漂亮嗓音。

“……她跟你说的这些？”云一鹤有惊讶，“她只跟我说过是因为和鼓手分开……”

“嗐，我这不是知心大质嘛。”开了自己一个玩笑试图缓解波澜暗涌的尴尬气氛，韩峻熹把散落到额角的发往后拢，借以动作挡住旁边扫过来的视线，“一般遇上烦心事儿的，瞅见我就容易说真话。估计是看我神八卦但不失真诚。”

“对。”说到回忆里的开心，云一鹤整个人的气场都轻度浮起来了似的，嘴角挑了起来，虽然讲述不不慢，但看得是真心兴，“她唱得比电影原声的还风，唱完之后一脸期待对着我blingbling。我就跟她说，再来一首吧，曲风情一的。她想了想，跟乐队嘀咕了一会儿，唱了首，不知你记不记得，电影的曲。她唱得特别激情四，整个人觉和刚才完全不一样，黑人音乐风十足。再后来，等她唱完，我说，可以不唱电影歌曲吗？情一，但不是电影曲，至少五年内没被用作曲的。她又跟乐队嘀咕了一会儿，转过来唱了首。曲风和嗓音的觉又变了。说实话，当时，我真不知她到底能驾驭多少唱腔，也是坏心起来，想逗逗她。就说，可以再烈一吗？哥特摇会吗？她睛当时就亮了，说她最喜哥特摇了，然后就唱了一首……啊，对，，那首歌最后的尾声太太长，我都不知她那么小的材是哪来的那么大气力，可她就是唱下来了，还面不改心不。理说，到此为止我该了，周围跟着一块儿听的员工都回看着我。我就问她，那，总要再来一首中文歌的对不对？她当时明显是有生气了，觉得我在耍她，抿着小嘴儿不说话，最后扔给我一句‘中文歌我就会唱！’，我说那好啊，请吧……”

听着那样的自我开脱，云一鹤只是笑笑，倒也没说什么，而是将话题岔开了。

“玫嗓音是我见过最好的，说实话，她走，是我的损失。而且她真的很懂事，明白我不可能因为她一个人，就开除整个乐队。”云一鹤坐在旁边，与他保持着距离，足够优雅地翘着二郎，手里是一杯特别跟bartender代了将Gin换成伏特加并把用量缩减成法定量三分之一调的伪提尼。

“外语歌？”

“是，但愿。”

“电影曲？”

“我还记得她来我这儿面试的时候，唱的是。”

他不能喝醉，不仅是职业份要求他不能喝醉，更是在韩峻熹面前，他不能再醉了。

“她也是为情所困，女孩儿嘛，难免，好不容易以为遇上了个可以托付终的，结果媳妇儿还没过门儿呢，就遇上恶婆婆了。”

坐在沙发里，喝着总是用暧昧目光看着他的小苕特调的无酒版“龙兰日”，听着台上那小丫的嗓音，韩峻熹长长舒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