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耀没有推拒，喝过后，看何因荣神张地看着他，不禁笑：“味差得不是很多，下次注意就行了……对酒很在行，才会那么苛刻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阿荣不在的话，这两天我们得少多少客人？”阿耀毫不留情地把事实说破。

瞪了阿耀一，老板娘才转过脸，接着对何因荣说“不行不行，这两天你不许现在吧台，给我找个角落练练调酒去。”

“诶诶诶，我说，难之前没人过你的尾酒吗？”老板娘指着那杯对她而言就是味觉灾难的尾酒，不依不饶地继续发问：“你调酒技术这么糟，难没有客人投诉过吗？”看她几乎是义愤填膺的样，阿耀忍不住小声地说：“当初看脸录用他的人不就是你嘛……”

何因荣有些不好意思地了：“应该是……要不你再教我一次吧？”

“很难喝？”何因荣放下了手里的白巾和玻璃杯，拿过那半杯尾酒，仔细瞧了瞧，嘟哝：“卖相和阿耀调的一样啊。”

第十七章怎样

付莉莉也没想到，自己会和何因荣来个六年后的不期而遇。前的人和中时的区别并不大，但她还是仔细辨认了好一会，才确定了内心的想法。她抬手，把脸颊旁的一缕卷发绕到耳后，才一个尚算亲近的微笑，轻声问好：“好久不见呀，何因荣

“客人……她们是没有味吗！还是对着一张好看的脸，就连酒的味都尝不来了吗？”十分烦恼地了额，老板娘扶着吧台，站了起来，一边叹气一边向后台走去。等她踩着跟鞋哒哒哒地走远了，何因荣才终于鼓起勇气，对阿耀提议说：“你喝一吧？其实我觉得不算很难喝……”

晚上八，酒吧迎来了第一拨客人，何因荣还在为尾酒的事情伤神，心里甚至暗自祈祷着，今晚千万不要再有尾酒的客人了。然而，他怕什么就来什么，今晚第一个坐上吧台的女顾客，开便要了一杯尾酒。

“你……你，”喝了一大，老板娘抬起右手指，直指着何因荣的鼻梁：“你可真要把这家店的名声给砸了！”

“我去……这是谁调的酒？”一边问，她一边着鼻，里的嫌弃简直多得要满来了。阿耀笑着，不不慢地倒了一杯清，递到老板娘手里。一旁的何因荣着玻璃杯，一脸的不明所以，但还是坦然承认：“我调的。”

转过，何因荣一脸衰地打开酒柜，使劲回忆着刚才阿耀跟他说的调方法。折腾了五分钟，才总算把酒杯盛满，上，再在杯沿上夹了半片柠檬，何因荣回过，刚要将酒递给之前单的客人——一张熟悉的脸却突然闯了他的睛。

“卖相好有什么用！你尝尝味！”

十分真诚，偶尔被老板娘打趣说“你看看，你就是不讨女孩喜”，阿耀也只是笑一笑，不忘自嘲：“如果我是女生，也会更想和阿荣说话的。”老板娘闻言，端着刚调好的尾酒，笑得泪都快来了。好不容易平静了下来，喝了一杯里的尾酒，脸就立刻变得难看了起来。阿耀的笑容更大了。

狐疑地喝了一小，何因荣才发现，本该发甜的尾酒，却只有辣味。这个认知让他的脸都红了，阿耀看他的脸，也倒了一杯给他，一边：“是不是比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