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用就休息休息呗，画画不都是靠灵的么？画不来就别画了，还能把自己憋死啊？你这孩，初来乍到这么拼命嘛？”韩乐心疼地了卓羽的脑袋：“别把搞垮了。”

卓羽痛。

【是工作的问题，脑有不够用了而已。】

那就……随便撒个谎？卓羽又有心虚，看韩乐你说什么他信什么，半都不会怀疑的样，他还真不忍心骗他，总有欺负傻的觉。

在十字路遇上了红灯，韩乐停下车，小心翼翼地说：“对了卓羽，我问你一件事儿，你别生气哈。”

韩乐没理会他的玩笑，问：“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第二天一大早，卓羽才踏小区的大门，就听见不远响了两声汽车喇叭。

“那，晚安？”

“到了，现在可以说了吧？”把车停到了地下车库，韩乐认真地看着卓羽。

“早上好！”韩乐的笑容比车外的太还要耀，浑上下都跃着愉悦的泡泡，恨不得全世界都知他今天心情不错，相比之下卓羽就要矜持得多，只是淡淡地勾了勾嘴角。

【你先好好开车，回去说。】

【麻烦你认真开车好吗？】

【知了，反正事情有微妙，可能过段

卓羽开门下车，也不回地往小区里走，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

【不是。】

卓羽看了他一，拿手机打字。

实话实说？那是不行的，在层之间制造矛盾这事情还是少的好，谁让韩乐份这么呢。

11

【晚安。】

“怕跟你错过了，我今天一大早就过来等着了。”韩乐发动了汽车，还不忘邀功：“我从来没有试过起这么早哦。”

“昨天你为什么不兴啊？是因为我吗？”

卓羽思索再三，还是谨慎地回避了重。

“好吧……”这还不如谢谢呢，韩乐委屈地瘪瘪嘴，卓羽假装没看见。

韩乐终于不问了，卓羽心里开始纠结。

“我不要你说谢谢啊，你要是打谢谢就别给我看了，真的，不要谢谢……”韩乐一边碎碎念一边向斜着睛想偷看卓羽在打什么，卓羽快速地打完字，把手机亮给韩乐。

卓羽不好意思地四周看了看，快步走了过去。

11、无需言表...

“哦。”韩乐松了气，又问：“那是什么？可以告诉我么？”

卓羽。

卓羽收好手机要走，韩乐突然又开说了声“等等”。

卓羽写了删，删了写，最后只留下一句话。

卓羽回，韩乐倾过来，快速在他嘴角亲了一，然后坐了回去，笑着说：“好了，这次是真的晚安了。”

【因为昨天铅笔老是断，所以很烦。】

唉。卓羽叹气，左右为难。

循声望去，果然是韩乐的小奥迪，在清晨耀的太底下闪闪发亮。

别扭又由衷的笑容，带着不愿意承认的甜，可惜韩乐看不见。

改成【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