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小陶坐。”韩乐从门后闪来把门关上，神秘兮兮地把陶嘉拉到沙发上：“喝茶。”

“既然我是个如此贴的好上司，那公司来了新员工，是不是应该主动了解情况，主动基层，让新员工有宾至如归的觉？”

“没！绝对没，韩经理你天天看起来都特别讨人喜

“然后……然后我就跟他打招呼啊，闲聊了几句，好歹人家也是你朋友嘛，我也应该看在你的面上跟他寒暄寒暄……”韩乐抬，陶嘉立接话：“对，看在我的面上，经理你对我太好了，我真动。”

“啊？”陶嘉讶异。

“嗯，顺路。”

“可是，”韩乐像了气的球一般垮下肩膀：“他完全不理我。”

“是这样的，”韩乐清清嗓，说：“你知，我是个很关心下属的人，尤其对新员工，都会秉着以人为本的原则，努力创造一个让大家愉快工作的环境，是吧？”

陶嘉被韩乐的切劲儿吓到了，惊恐地瞪着越凑越近的人，韩乐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咳两声，坐直，又恢复了一开始的严肃模样：“那个，我是觉得关心下属不能局限于自己的门，和谐社会，我们公司都是一家人嘛。”

“没怎么了，我今天……呃，顺路去了一下设计。”韩乐抬看了陶嘉一，又调了一次：“顺路。”

“对。”

心思在我们中间找枪手了，你今晚十有八九要加班，你信不？”

“格方面呢？”

“小陶，你说我今天是不是看起来特别讨厌？”

“哦，小羽他，他很好啊，很会画画……”

“经理，咱们要探讨什么？”

“……那要看什么陌生人吧？”陶嘉犹豫地看着韩乐，被他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得很混：“韩经理，小羽怎么了么？”

“然后就看到了那个，卓羽。”韩乐摸了摸下，说：“无意中看到的。”

陶嘉连连。上司在自我陶醉的时候，当下属能的除了附和，哪还有胆别的。

“那，你能不能说说，卓羽大概是个怎么样的人啊？”

“这样啊，那，那他会不会特别讨厌陌生人跟他说话？”

“不，不客气……”陶嘉无所适从地看着情的韩乐，有摸不着脑。本来还以为经理让他来是想讨论被那份打回来的分析报告，结果那个黑文件夹已经被随手扔到办公桌上，而韩乐自己也捧着个茶杯坐在他旁边，一脸的期待。

“嗯，你无意中看到了小羽。”

“好。”韩乐顿了顿，一下凑过去小声问：“卓羽是你好朋友对吧？”

“是是是。”陶嘉继续小啄米状。

“格？格也不错啊，很有耐心，很友善，朋友有事儿他也很乐意帮忙。”

“我……我习惯了。”陶嘉挠挠，了经理办公室。

“啊？啊，是。”原来不是财务又要来新员工了，而是卓羽，可是，韩经理为什么会对卓羽那么兴趣呢？

“嗯，看在你的面上跟他寒暄寒暄……你说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