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不要这样了。”周新亿无力的笑笑，轻轻吐这句话。

“心理上的压力我能理解，上……应该是在搜集对这件案更有利的证据，所以过度劳累。”周新亿看向何叶，皱眉：“果然是很重视这件事呢。”他又问王妍双：“严重吗？”

声音越来越轻，何叶觉得很累，视线有些模糊，他的一歪，竟然抵在周新亿肩膀上。

“你现在可以安心了。”何叶尽力躲避周新亿的睛，不想他看到如此无助的自己。

虽然不愿意，周新亿还是说了“也许，我确实不如你。”

这个问题没有得到回答。

周新亿问：“你还能起来吗？”

周新亿白了他一：“下次手别这么重。”

在何叶面前，在最恨的仇人面前，周新亿竟然把内心最不愿意承认的想法吐了来。

这让周新亿非常不舒服，他是个从小就极为优秀的人，纵然不喜他的大有人在，或许很多人讨厌他、害怕他、躲避他，可是从来没有人对他如此轻视。

黄刚认真的，不再多说什么。

“你觉怎么样？”王妍双立即询问。

“不会真闹人命吧？”黄刚虽然这样说，脸上却仍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样。

很快，王妍双被周新亿找来理倒的何叶。

“没有这个必要。”周新亿不假思索的回答，见黄刚投来疑问的表情，耐心解释：“我想何叶不会这么笨，这么明目张胆的来我家录音，还不一被发现的准备，我们若是动，他岂不是一便宜都占不了？”

“别拿你和我比。”

推周新亿，抱歉：“对不起，我太冲动了。”

周新亿愣了片刻，却并没有推开他，这让黄刚错愕不矣。

“对了。”黄刚似乎想起什么，忽然提议：“趁他没醒的时候把录音笔翻来吧？”

周新亿住何叶的肩膀，行把何叶掰到自己面前：“如果那天晚上的是你，她会用那样的形容词吗？”

王妍双摇：“很快就会醒过来。”

未等周新亿回话，何叶很快有了清醒的预兆，缓缓睁开睛。

“安心什么？”周新亿面无表情的：“安心她不是因我而死，我就可以问心无愧？还是安心……我糟蹋了她？！”

何叶缓缓的转向周新亿，盯着他的睛，他：“唯一可以比的，就是我们一样可恨，也一样可怜。”

黄刚对何叶嗤之以鼻：“一个律师而已，他能考虑那么多吗？”

她对何叶劝：“不要拿自己的健康开玩笑，太不注意的话，

周新亿松了一气，不知为何，看着仇人如此狼狈的摸样，他并没有丝毫报复的快，反而有一淡淡的忧伤觉。

为医生，无论是什么样的病人，王妍双都会认真负责他的病情，这与立场无关，与喜好无关，只与职业德有关。

过了一会，对何叶仔细观察后的王妍双得结论，她对周新亿：“何律师长时间在心疲的状态下生活，加上刚刚又被打的很重，才会一时撑不住倒。”

第18章第18章

黄刚耸耸肩，一个“知了”的回应。

周新亿叹了气，见何叶还在地上，失魂落魄的不知想着什么，便走过去，半蹲在他旁边。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