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霍连云戳了戳李蒙背心。

每走两步，赵洛懿便丢一支短箭，试探前方机关。狭隘的地，只容得一人通行，石梯向下通过不长一段路，便现平坦的地。

赵洛懿继续往前走，逢地向上斜伸的石梯，便放慢了速度。

这次三人都有意识站在门后。

“快谢侯爷，不是我你们俩都完了。”霍连云不轻松地推开屋门，先推开一条，没动静，才打开门。

听见蔡荣的名字，李蒙觉得十分耳熟，忽想起赵洛懿曾说过，贺锐亭是蔡荣的亲信，多半是为蔡荣来找百兵谱。

赵洛懿俯捡起一把短箭，一声不响钻地，霍连云看了李蒙一，刚要让他走最后，李蒙迅速跟在赵洛懿后追了下去。

“谁先下？”霍连云犹豫了。

“贺锐亭离开凤王霸已死，至少发生在两个月前，他机关神乎其技，总不能把自己成机关人。”赵洛懿说，“不过方才的两个机关也十分巧，很有可能是他的弟的。”

“二师叔，我觉得后面有东西。”

“前面可能没有机关了。不过去时也许会碰到设置机关的人，短箭上无毒，还不算太狠。”

“李蒙。”

听见赵洛懿叫他，李蒙不便东张西望，本来想看看墙上发光的是不是夜明珠。

半晌，李蒙听见赵洛懿说：“飞打的可能很大。”

片刻后仍没响动，霍连云带走佛堂，才见李蒙磕之，现一条不见底的通，通中有微光，四都有机关，恰是方才暗箭的孔。

“蔡荣惜命，府里府外围得像只铁桶，他会丢东西，侯爷我不信。”霍连云调侃地笑了笑，“要不是贺锐亭惹这一，犯不着年也过不好。回去我就找人参他一本……哎，老四，你觉得王霸可能把东西藏在哪里？”

是灰，沾在黑袍上甚是显，他茫然摇。

霍连云不悦：“要是王霸真将东西毁了，我们俩就怎么也洗刷不清了，霍家门楣说不定全栽在我手上……我一个还好说，我祖怎么办？老四，你得帮我。”

李蒙一次听赵洛懿以如此狠绝的语气说话，后脖凉飕飕的，他抬望向霍连云后，虽有明珠照明，但光线模糊，没看见有什么跟着。

霍然一白光照在霍连云脸上，赵洛懿板着脸转过，测测看他：“说了我不替朝廷办事，要是你想给皇帝，别怪我不念旧情。”

“村长的说法，王霸三个月前已经死了，贺锐亭来只是奉蔡荣的命令来抄查王家庄，说王霸前年在中安蔡府作客，或许误带走了蔡荣的一件御赐金麒麟，旁的好说，偏是御赐之，丢可要丢脑袋。贺锐亭来时也是客客气气的，到底找到东西没有，也没有告知村长，呆了两天就走了。”霍连云去村长家茶也不是白喝的。

“不是王霸的作风。”

王家庄不过普通平民，要是用夜明珠作照明，那其实可能是大富之家，百兵谱到底什么用的……

“呼呼”风声从耳畔掠过，李蒙张地跟在赵洛懿后。

☆、遗书

霍连云侧背靠佛堂木门，竖起耳朵听屋内没有动静了，才松了气。

李蒙糊地想，赵洛懿转过来，往霍连云的方向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