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与不答应又能怎样，他绝不会天真地以为，事了之后自己还能全而退。答应了，亦只是为自己争取更多的时间而已。

事实上，太后娘娘早在他之时便有言在先......

他是男是女？他又何尝不是满心疑问？若不是师傅离去前苦苦代着，无论将来发生任何变故都不可轻生，他恐怕早就撑不下去了......

--不可，但能让无极双手奉上全蚀之祭的人，非你莫属！

「王爷，属下并未受过太后娘娘任何嘱咐，您若有需要大可不必委屈至此，王爷一切作为，属下绝不敢透半字！」

要定你了！」

最后一件白亵衣也被夺去，宇文无极却似被定住了──女的，男的下......千真万确！

韩青烟的明显僵了一下，只是倔地不肯去看宇文无极恶质的神。

察觉到宇文无极手下的松动，他飞快夺回属于自己的衣，先一拢，把残衣破布扣回两重要位上，再一缩，立刻退宇文无极长臂所及之外，脸乍红乍白完全无法面对宇文无极错讹的神情。

--如何，你可愿意？只要答应了本，事成之后，你可以得到韩孤云的下落，还有，你的双亲......

「你──不要看！！！」

他疯了--这是韩青烟此时唯一的想法。就在今天以前，若是有人用刀比着脖告诉他，宇文无极有天会对他起那兴趣，他一定会当那人是个疯......可此刻又是何状况？不是他疯了，就是宇文无极疯了！

--如此甚好，你既然愿与本合作，本就先提醒你一，除了今日之事，你切不可让无极知韩孤云还活着的消息！

终于了阵脚，真是越来越有趣了「你平时不是很大胆吗，什么都要，怎么不了？还有，你知不知自己现在的表现很像擒故纵？」

──师傅，您一早就知了对不对......那为何还要将我一个人留下......是要去什么呢，我已经成为累赘了吗......需要不告而别？都已经没用了，却还要留给我活下来的希望，这又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

07

他茫然无法作答，摇摇。

好在宇文无极终于意识到自己问了个多么愚蠢的问题，改「真不知你当初是如何混天若的。」说完再次拉近两人间的距离，挑起韩青烟的下，转至右脸端详起来「不看左脸也还普普通通，可本王怎么越看越觉得......真是个不男不女的怪！」

「你......究竟是男是女......？」

「王爷，属下并未受过太后娘娘任何嘱咐，您若有需要大可不必委屈至此，王爷一切作为，属下绝不敢透半字！」

「别遮了，本王全看到了，再遮不觉得过于矫情吗？韩青烟，你的擒故纵很有效，本王现在对你

--他知......他知了......！

他一直不明白......为何会是自己，找到全蚀之祭又与他何？正如太后所说，他无可言，过人之更少，又如何让宇文无极双手奉上？他以为太后对宇文无极绝无杀意，又为何要百般算计？师傅走后，困扰他的事情不断涌来，他毫无准备地被卷一个混的战场......最悲哀的是，在这个战场上，他找不到自己的位置！他是谁？他的父母又是谁？找上他的人又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