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明诚作为现代人，他不信这些鬼神之事，但此时的人都是相信的。

赵成义把自己的寿许去的时候，他在想些什么呢？

当赵成义回来时，祁明诚正拿着一本书，坐在窗前一页一页地翻看。

“是狗牙，辟邪用的。”赵成义也不故玄虚，直接就说了，“好容易才到这些，都是从寿终正寝的老狗上取下来的，它们平平安安活了一辈，以后跟着你，肯定也能够护着你无病无灾。”

祁明诚忍不住想起了他念小学时过的一篇理解，大约说的是医生让一个小男孩给一个小女孩输血，小男孩以为输了血以后自己就会死，但他经过思考后，依然定地递了自己的胳膊。在那个时候，小男孩已经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他给的不仅仅是血，他给的其实是自己的生命。

“若有人死时心有不甘，他们死了后会以为自己还活着，就想要活人的气……”包生三言两语解释了一下神婆们的话，又说，“于是，赵校尉就亲自求了您上的野鬼，许了他些好……”

即使要他的寿的孤魂野鬼并不存在，但他不知。

这或许和情无关，这份情远比情崇。

“原说了要用三年寿换野鬼离开您的，只是许了之后，您还是一直没醒。”包生小声地说，“于是加到了五年……早晨时您依然没有醒，校尉就把我们都赶去了，后来我就不知了。”

此时的赵成义也是一样。

此时的人均寿命在四五十岁左右，用人均寿命来算，赵成义都已经活了半辈了。他接下来的年岁已经不多了，也就剩了二十几年的样，结果他还分了不少给孤魂野鬼，只求祁明诚能平平安安。

他愿意为祁明诚付的是他的一条命。

“是什么？”祁明诚低一看，觉得像是一串犬科动的牙齿。

赵成义再次不走正门，而是走近了窗，靠着窗沿，把一个东西递给祁明诚，说：“喏，以后你都把这个在上。要是不喜挂脖里，我记得大嫂给你过一个荷包，你就装荷包里带上。”

第一，祁明诚从西营回来，一铺垫都没有，直接在院里就睡了过去；第二，祁明诚睡过去以后怎么叫都叫不醒；第三，大夫没有从祁明诚上看任何的问题来；第四，祁明诚在他发愿后醒过来了。所以，赵成义相信自己的发愿是有效果的。既然如此，那么祁明诚醒来了，他也该去还愿了。

第78章

，估计赵成义相信了这解释。怪不得他醒来后，赵成义没有追问他昏睡的原因。

因为赵成义是从他自己怀里把这东西拿来的，因此牙齿上还带着赵成义的温。

这一幕让赵成义的心忽然就定了下来。

赵成义是信祁明诚中过邪的。

此时的很多人都相信狗牙能辟邪，然而有些人认为小狗上的气最旺，那么小狗的狗牙的效果也一定是最好的，于是他们为了取狗牙，就死了不少小狗。赵成义对此嗤之以鼻。好好的一条狗，因为人们想要它的牙齿，就把

祁明诚知此时的人对于神鬼之事的敬畏，追问：“许了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