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留在这里么？”

“病好了？”

未央奈在这个小院里住了下来，土方岁三并没有对她的活动范围任何的限制，但是她大分的时间都待在土方的休息室里。

第一张打开来是一幅画，笔蘸着黑乎乎的墨，在纸上涂画了一只胖乎乎的小猪仔。

土方看过来，眉邃，半晌之后才，“随你。”

未央奈愣了一下，她看看他，“我在想，近藤先生，还有冲田君他们，都是什么样的人？”

第二张纸摊开来，上面画了一太，然后是田地，有一一东倒西歪的草长在里面，旁边赋诗一首：

……

她忍不住也笑了。

溯行军现过两次，都很快被击退了，这个时间上的敌人并不大，大家应付起来毫无压力。

土方的声音忽然传来。

随后他忽然笑了，是几日来唯一一个轻松的表情。

他的死去，也昭示着新选组彻底成为了历史。

她有担心他会生气。

……

她自己的笔迹她当然认得来，可是她完全不记得自己写过这个。

未央奈看到他底的青黑，她知现在形势很不好。

于是土方岁三里的情绪温和了下来，他，再度看起了军阵布防图。

还有那些人……

未央奈忽然想起，和泉守把她推来时的表情，还有安定的言又止。

药研曾经在晚上来过，向她汇报了现在的情况。

未央奈忍不住伸手从那墨迹上抚过，有发愣。

再下面一行：赠土方哥哥，生辰快乐。

然后一个大大的笑脸

油菜青滴，随风抑扬迎新日，朝升升然

“这个字……”

非常可。

未央奈很疑惑。

仿佛生病以来，心些微的疼痛，渐渐消隐了下去。

小猪仔有一双刀，还有卷卷的小尾，在噗叽噗叽地哼哼。

未央奈眨眨，，“嗯，好了，一都不难受了。”

战争还在继续，就算在这个小院里，也能听到战场上震天的火炮轰鸣，她在柜里找到了几本书，土方岁三说她无聊的话可以随便翻阅，于是她翻了几页，从书里掉落来几张折起来的纸。

她说，才觉得提这些好像不太好，于她来说，那是湮没在历史洪之中的人，但是对于面前这个男人来说，是一年之前才刚刚失去的同伴与挚友。

新选组啊，好好奇，不知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呢？

“在想什么？”

今天是明治二年五月初九，再过两天，前这个男人就要死了。

于是未央奈便放心了很多。

但是他并没有，他只是又了第一次看到她时候的表情，定定的，专注的，却又很复杂的神。

她倒了一杯茶放到正埋首案前的土方手边，土方岁三原本皱着的眉，在抬看到她的瞬间松缓了一瞬，他伸手端了茶一饮而尽，放下杯看她。

她忍不住住，那里又痛了起来，越来越痛。

虽然也有听到外面军队里关于她的议论声，未央奈会想这样是不是不太好，万一影响到历史怎么办？可是不知为什么，待在这个明明空空什么也没有的房间里，那气息却总有让人安定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