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目标放到前黑雾上的时候，听着对方断断续续的话语，周祺然突然想起来以前傻球跟自己说过。

为什么能像沟里的老鼠那般惹人厌呢？

周祺然轻嗤一声，“你算个什么东西，让我把给你？也不掂掂你几斤几两！”

一时之间所有的黑雾汇集到了一起，成了一个无形且古怪的存在。它似乎情绪很激动，周祺然都能听到它断断续续的话语。

给你炸个烟如何？

内灵力还在，但是攻击对黑雾完全奏效，也无法靠神识设立阵法。它就像是免疫这类攻击那般，也不闪躲，任由周祺然释放攻击。

残余的法则虽然有一定的自我意识，但并不能像人那样思考。而且因为它是被抛下的残余分，虽然有本能和自我意识，但都有很大的缺失。

周祺然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那般——这法则似乎一直调想要自己的能力，可是他本不记得自己有什么特殊的能力。傻球也笃定自己有特殊的能力，可是他一直没能想起来。

周祺然突然开始庆幸这家伙不是人，

“你的能力……可以给我。”

“只要将外来者的……”

但是在准备的过程之中，周祺然想起了周祺妍。

周祺然没一会儿就沉默，带着报复的心态，让内的灵气酝酿起来。

“你是什么？”

突然陷一片黑暗，周祺然立时以内灵气回击，发现并不奏效，反被对方缚住了手脚，动弹不得。

“成功……成功了……”

稳住自己这边的人心，免得他们自己先起来，到时候寻找真君都不方便。特别是周祺妍。

哼。

“给我吧，给我吧给我吧给我吧给我给我吧……”

本以为对方不会理会它的话语，没想到那黑雾反应很快，断断续续地。

……

接着，他想起那不断承诺会与他一路同行，甚至甘愿洗去记忆只为到这修真界来追求他的傻球。

随后，似乎是发现周祺然还是清醒的，它像是在对周祺然说着话，但是那些话的内容，怎么听怎么不舒服。断断续续的，需要仔细思考才能将它表达的意思梳理来。

到底是被那小给改变了，哼。

有自我意识但是不完整，就是前这样？

周祺然怒喝一声，打断那黑雾不断重复，仿佛要洗脑的话语。

这黑雾看起来恶心，倒是有有问必答这样的好习惯？

怎么说呢……

不就是要他的吗？就算是自爆成碎片了也不给你！

周祺然奋力挣扎了一把，发现全是在无用功。

“我……这个世界的法则……你是……外来的侵者。”

“我不是东西……没有重量……我是无形的法则……的集合。”

越来越想收拾掉那些残余的法则了。

“能力？”

“你的能力……是我所需要的……”

周祺然不喜被人束缚着，特别是这明目张胆的束缚。知对方的目的就是自己的后，周祺然下意识产生了自爆的想法。

“！”

周祺然试探着问。

毫无疑问，它就是先前念叨让自己把给他的家伙！

躁动不安的灵气逐渐恢复原本的平缓，周祺然觉得，自己得想办法找到突破的机会。

秋博宇看着前的万里晴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