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睛，他看到的就是一个满纠结问号的周晓。

一只大手适时扶在周晓肩膀上，把蹲得脚麻的周晓拉起来抱在臂弯里，宋青书也是不说话就这么沉默着来再沉默着走。

莫声谷的长相颇现代，古人大多数是剑眉凤，偏他眉大，正气凌然，总让周晓会有混淆时空的错觉。特别是教导她梯云纵时的认真样让周晓想起了以前军训的时候，哪天要真手了……她还真想偷偷将莫声谷师兄的发剃成寸板，回不去看看也好呀。

这之后，周晓又旁观了几次宋青书练功，然后她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宋青书这本就不是在教她九白骨爪，纯粹是让她在旁边陪着，至于偷学不偷学，他本就不在意。

……

“不用功不行。”周晓很认真地回答莫声谷师兄。

看着她哎呀呀地从梅桩里掉下来，也不由得想起自己还小的时候被俞岱岩师兄教导着的情形，那时候自己才刚门，摔倒下来的场面不比周晓的好看多少。

意识到这的周晓郁闷得小宇宙都要爆发了。

这回路过的是莫声谷师兄。因为周晓年龄最小，个也小小，所以全武当上下都她叫小小，因为小小和晓晓同音，周晓就全当他们在喊晓晓了。

见着周晓求指导，莫声谷也不只是说说而已，还真的一板一纠正和指导周晓的动作。

但周晓也只是自己心里YY着满足一下心理而已，真让她这么那真是嫌命

莫声谷没想到宋青书上孩童似的别扭会迟了好几年才冒，怪不得会说宋青书上多了一些人味。

比周晓多了那么多年的基础，他当然不在意。

周晓为了不看漏一个细节，她不敢眨也不敢挪动，宋青书练了多久，她还真看了多久，现在看到宋青书练完了，她绷的神经也突然松懈下来，差儿没直接摔倒在地上趴着。

“小小，最近练武很用功啊。”

莫声谷自回来之后就没怎么下山，一直呆在山上照顾俞岱岩师兄。下俞岱岩师兄日渐康复，近日也可下床勉行走，他的心渐宽下来也有心思逗这可得的小师弟。

看来这宋青书的占有还真不是一般地，怪不得全武当上下的人都逗周晓。一方面周晓的确也可的，另一方面他们更多的乐是通过周晓去看宋青书的反应。就算他面无表情地现，那也是反应。若宋青书不在意，他本就不会现。

“这梯云纵轻功在武当山上就属你五师兄最好，不过他还未回来，让七师兄教你怎么样？”

宋青书练九白骨爪是傍晚时分，等他练完都已经是快黎明了。被宋青书抱在臂弯里，周晓抵不住上涌的睡意，挨在宋青书的颈窝里便沉沉睡去。

她可以学不会九真经，也可以武艺不当个米虫，但是这轻功是必须要学的，以备将来遭遇家暴还可以先逃之夭夭。希望张三丰和宋远桥能够多活个几十年，到时候还能奔他们去避避难，远目……

莫声谷看着周晓先是左看看右望望然后才开心地大力不由得莞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