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秋笙放过替主挨打的番茄，“是时候吩咐兵着手招兵了，西北军、南大营还有那要人命的师人手都不够。还得叫礼吏给朕挑几个中用的文武贡士来准备着，先把苏万越换了再说。”他下笔至此突然一顿，抬问：“大师，苏万越师一事，你可曾有要事相告？”

楚翛在边上看着自家蠢鸟被一木耍得天旋地转，忍了半天终于伸手走了木：“陛下何必跟个小畜生过不去。”

秋笙也不他，自顾自转着灯，喃喃：“再看这腰，哎，比不过那人…这五官廓模样，也是不如…周的气度风华，天上地下…唉，白白浪费了朕的好香。”

秋笙着样替他顺顺背，眯着：“这玩意儿还是当年朕从古丝路淘回来的宝贝，西洋商贩还要了朕两包廷特制的香料去，只是玩了两年，早就看腻了。再说，大师你看看，这般搔首姿的妖气样儿，终究是太俗。”

人手中的一方，却显得比他们更潇洒逍遥些，回了江南府衙临时给楚翛倒腾来的住，就开始拿着小逗鸟——从净然那飞回来的番茄。

秋笙支着左臂，半撑着斜看他轻笑一声，从善如地任由他夺去了，空手来拉亮了随带来的汽灯，伸手描摹着上袒的西洋女人：“大师，这灯送你如何？”

他原本说是回屋要给江辰那写信，楚翛此时正心无旁骛地替他研磨，一时不察这孙亮了什么东西，猛地一抬，便直勾勾地和透着亮光的光西洋女打了个照面，一张俊脸顿时在面后羞得通红：“陛下这是…贫僧…”

楚翛：“…”他加了手下的动作，铺平了宣纸，促秋笙正经办事：“陛下，给江大人写书信吧。”

秋笙手腕顿住，在纸上开一团墨迹：“西洋军再从海上来了该当如何？把苏万越丢去挨打，束手无策么？”

楚翛不搭腔。

楚翛：“陛下，苏家底细藏得很，贫僧原先是查到些枝枝叶叶的线索，昨夜串起来再想一遍，竟然多了不少漏。许多表层显来的藤曼看似漫不经心，实际上都是他们心算计过的，真真假假混在一，看不分明。恕贫僧不能贸然说，了陛下的思路。只是以下的形势来看，苏家师动不得，但定要在边角方面调控着，万不可再许他们如从前般胡作非为。”

番茄委委屈屈地晃晃脑瓜，幽怨地看向一旁不声响的阁主。

“谪仙一般的人，倒没半烟火气。还敢给朕下迷药…”秋笙咬牙切齿哼哼，趁他不备夺回了小木，轻轻敲着番茄的小脑壳，“小王八，说你呢。”

楚翛哪里敢再看，只好支支吾吾应了两声。

长这么大连大姑娘小媳妇的手都没碰过一下的阁主别说脸红了，脸上已经可以蒸羹了，瞅着就要透过面冒蒸汽来。

他本能地想说什么，心里一急，竟错了气，猛然呛咳起来。

“大师害羞？”秋笙不怀好意地笑笑，探左瞧右瞧看了半天，竟没见那豆腐一样层叠的面有变红的迹象，“脸都没红呢，害哪门羞啊大师？”

楚翛拿走笔杆：“自然不是。贫僧是建议陛下在下国之基不稳之时，尽量少去动那些太平盛世时都避之不及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