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动声地回答：“听过，莫非——”

他倒药碾碎，黑的粉末散发一熟悉的味。

“你们这有没有一让人之不忘的药？”

关你什么事？谢轻平皱了皱眉，话中扑面而来的酸气让他奇怪。

“客官稍等，我去去就来。”

等了差不多半香的时间，谢轻平见一个面人跟在掌柜后，来到他面前。

谢轻平饶有兴致地盯着面后那双似笑非笑的睛看，他心里已经有九成肯定他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了。

面人顺从地坐在他对面，从怀中拿一个小瓶：“就是它，才推的新药，让人念之不忘，思之如狂。”

“怎么可能。”面男笑了声，“天九散是最完的产，造价昂，怎么可能是民间用得起的。”

“它是有天九散和六合散混合而成，我叫它三清丹。”

不难听他话中的得意，谢轻平厌恶地远离那些粉末：“你想靠它发财？”

谢轻平指了指对面的椅：“坐下说话，把我要的东西拿来看看？”

掌柜平静地微笑：“有的，客官请跟我到旁厅来。”

掌柜微笑着介绍：“这是我们的老板，他会告诉您药在哪。”

面男摇摇：“这些年我积攒的财力已经富可敌国，钱财已经不是我的追求。”

面人双弯了弯，发怪异的笑声。他的声音…就像被人从拦腰截断，只能发难听的气声。

‘啪’面落地，看清那张脸时谢轻平不由得愣住。

“闻名不如见面，初公果然风姿过人，沈门主一颗心都扑在你上了。”

说完掌柜就退了去，让他们单独相。

谢轻平不可置信地盯着他看，肤中□□来的每一寸都仔细地检查了一遍——不是相似，而是完全的一模一样。就连耳垂后的痣和下颚低那一十分隐蔽的小疤都毫厘不差地存在着。

掌柜带他来到一个素雅的小厅，立就有小童上了茶。

谢轻平咬牙切齿：“你绝不可

是先为主，总觉得这里边透着怪异。

面人轻笑：“初公可听过天九散？”

“你设局引我来有何目的？”谢轻平问。

他骤然靠近谢轻平，冰冷的面隔绝不了嗜血狂的心。

面男用胜利者的笑容看着他，骄傲地说：“你们长得再像，学得再像又有何用？我回来了，沈戚还会不会再看上你们一？”

“我要复仇，要把失去的东西拿回来，哈哈哈哈…”

天九散！谢轻平猛然想起在魏王那里摸来的东西，他还准备托玉谏查查它的药效。

要不是内就是谢轻平的灵魂，他自己都快动摇了。

谢轻平揭开盖闻了闻：“它和六合散有什么区别？”

谢轻平拽住他的领将人提起来，一碰才知，原来这家伙内一丝内力都没有，简直就是个弱不禁风的病鬼。

面男被吊着有些不过气，却依然傲骨铮铮：“哼，他们连个男都对付不了，只有让我亲自动手了。”

“玄老板既要来见人，又何必藏尾？”

谢轻平没想到他如此大方的就承认了，早知在几个月前那还是得偷偷摸摸在暗小巷里才买得到的东西。

谢轻平嗤笑：“就凭你？先让我看看你面下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