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西方教抓走孟云飞有什么企图？”

“孟云飞看似普通，可也不普通。”

白留影年纪轻轻，看起来似乎比睿渊还要小那么几岁。但睿渊认识白留影数十载，白留影的样貌从未变过。即使是通晓武林天下事的睿渊也不了解白留影，不知他从何而来，也不知他那一绝学师从何，只知当他声名鹊起之时白留影早已经江湖上的神话。

“睿渊兄，如此消沉可不像你啊。”

被勾起了兴趣的白留影追问。若是有白留影的旧识在，他一定会惊讶地发现在对待孟云飞这件事情上白留影有着不同于往常的情和兴趣，白留影从前只在面对罕见的奇毒时才会迸发那样的情。

白留影作揖向睿渊别。

解释。

少见的，睿渊那张常年堆满了笑意的脸上没有了笑容。

“武林中人无非两人，一是武痴，为武痴狂，想要练就天下最厉害的武功，成为天下第一。而第二人则是为了权利，想要一统江湖。可惜的是，江湖中绝大多数都是第二人。”

睿渊娓娓来。不愧是慧如炬的睿渊公，连这般细小的差别也发现了。

睿渊的话一下结束了白留影的胡思想，他又何必庸人自扰？人在江湖，不由己，一切看造化。豁然开朗的白留影反倒有心思来打趣睿渊。

“想必神医也知孟云飞是青云盟的大弟吧，我有幸也见过几次。令我疑惑不解的是青云盟的孟云飞生吴越，着一南音，虽然不是很明显但还是可以听一些蛛丝迹。然后除了第一次以外，而后见到的孟云飞却说一地的京音。”

白留影带着惋惜的声音说。他又是为了什么易容成孟云飞潜伏在小小的青云盟，又为什么来接近他呢。只要一想到他有所图谋地接近他，他就有一烦躁的觉，还有一丝不安蕴藏其中。

“这正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孟云飞虽说是江湖新锐，但毕竟也不是什么大人？什么样的有着这样超的易容手法，这么心积虑的假扮一个人。”对上白留影迷惑不解的神，睿渊继续解释，“假扮孟云飞的人观察孟云飞细致微，无论是孟云飞走路习惯向右的小习惯，还是张时不由自主地小拇指颤抖这些小细节，他全都注意到了。所以一度我也非常怀疑孟云飞到底是不是他人假扮的。”

人在江湖，不由己。

“睿渊，我这就告辞了。”

睿渊猛然合上扇，抬起脸严肃地看着白留影。

“你的意思是……”白留影停顿了一会，皱眉继续说，“有人假扮孟云飞？”

“噢？此话怎讲？”

“神医这话说得可不恰当，江湖中还有第三人。人在江湖，不由己，情仇难却，恩怨无尽。绝大对数江湖人都是第三类人，如你，如我。”

“神医，不知有一句话当讲不当讲。”睿渊看着白留影转离去的背影

白留影近几日格外的憔悴，他了额问。这几天他每天晚上都会一些光怪陆离的梦，在各各样奇怪的世界里发生各各样的事情，让他很是疲惫。梦里的觉过于真切，让他产生一真实经历过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