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荀宇挲着嘴
,“听起来不像是要赈灾,倒像是在备战。”
“除非陛下被禁了。”
半个月,魏王上的寒
散从一天发作一次,到三天发作
“父王,我们该怎么办?”荀宇不禁拉上魏王的衣角,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慌。
“怎么可能,整个镇上的粮店我都跑遍了,都是这个价,其他人也买了,总不会都被诓了吧?”
他不想要所谓长生的奖励,他只想父王好好的,燕北向好好的,所有人都好好的。
备战!他“嚯”的一下站起来,“他们在准备粮草。三军未动,粮草先行。他们要开战了。不,还有哪里不对。”
“我回来了。”燕北向走来,打破一室沉默。
“收税?收什么税?夏税不是已经征过了?”荀宇看向魏王,两人的里同时闪过惊诧。
魏王握住他的手,无意瞥了燕北向一,才缓缓
一个字,“等。”
陛下,对啊,陛下去哪儿了?闻相再怎么权势滔天,都不可能绕过皇帝下达指令,除非……
荀宇挠,“不过我也觉得这价格太贵了,
理说夏收刚过,粮价应该降下来才对,难
是因为尹州的
患?不对,夏税已经征过,国库充盈,应付尹州
灾绰绰有余,那到底为什么呢”
荀宇不停在地上转圈,想着每一个细节,闻相要造反,要起兵,要准备粮草,假借患之名征税,都没有问题,那到底是哪里
错了呢?
“怎么去了这么久?”荀宇边穿鞋边问。
这一等就是半个月。
目光从左往右扫,最后落在粮这一栏,魏王抬
,“一斤米十文钱?宇儿不是被诓了吧?”这两年他在六
履职,前两个月刚从
来,对全国的粮价了如指掌,就算是荥
,也没十文一斤的米价。
“好像是因为赈灾,要再收一次,的我也不清楚。”燕北向当然清楚,只是个中原因不能从他嘴里说
来,只能稍微提示
,“哦,对了,朝廷还下令这次征税只能
米麦丝绢,不能用银钱抵扣。”
魏王落下一,拿过荀宇列的账单,分门别类,条理清晰,冲这份手艺,就算不当皇
,
个账房也饿不死了。
魏王想到一个原因,脸也随之一沉,
燕北向把手里的药罐放在木柜上,
了
额上冒
的薄汗,“我去的时候邢大嫂不在,邢大哥又在收税,就耽搁了一会儿。”
“是真的。”燕北向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之前我的手下传来消息,齐,陛下的确被闻相控制了,他还囚禁了其他两位皇,还有许多大臣,现在整个朝堂都被他把持着。”
魏王皱着眉不说话。
就了二百多两,果然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魏王突然声,荀宇才知
自己刚才把心里想的话说
来了,
接就被他话里的意思震懵了,呆呆摇
,“
禁,怎么可能?那可是皇帝啊,这一定不是真的……”
荀宇对上燕北向的睛,那里面满是认真,一丝说谎的痕迹都没有,也对,怎么会有人拿这
事开玩笑,可他还是不能接受。一国之君被囚禁,即使他读过的史书不多,却也知
这是亡国的征兆。一瞬间,他想到了那个名叫系统的东西,难
真的要如它所言,亡国不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