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却是和韩彬的理解不同，杨思觅说：要杀死被双规的人有麻烦，这话的意思恐怕并不是指他是防护人之一，他或许是去刺杀的人……

双规的安全一般得很好，有好几人24小时全程陪护双规对象，无论是自杀还是被杀都几乎不可能到。

小安托着下乐滋滋地看着程锦和杨思觅，程锦也看着她，她立刻回过了神，坐直了，严肃地看着她的笔记本屏幕，“老大，第一个受害人是宣县人，第二个受害人有亲戚是宣县人，第三个受害人，也就是聂副市长，他妻和宣县有关系，这是他第二个妻，他前妻多年前病死了。”

程锦偏着去看杨思觅，看到他长长密密的睫安静

不这么我们几乎没有机会找到他。”

程锦：“自杀或者‘被自杀’？”

双规不是正式司法程序的一分，而是先于司法程序的对人自由行限制的措施。相关门在收到举报材料后，在定时，可能会采用这措施。双规的地，一般会选择僻静，外界人员来往来，吃住条件方便的地方，从宾馆到军事基地都曾被选用过，这隔离手段是为了防止串供，毁灭证据。

程锦把那杯慕斯放回杨思觅面前，“这案你们还有什么要补充的？”他语气严肃，脸上的笑意却止也止不住。

程锦：“这个不好说。”

杨思觅依然靠在程锦上，他反复地思考着：程锦不知，程锦知了，程锦没有生气，程锦正在生气，程锦很生气……到底是哪个？

韩彬：“或许是因为有你在？另换一批人防护或许会有漏。至少聂海林死了。”

杨思觅：“给你。”

杨思觅：“有人想除掉被双规的人，他们一般会暗示那人自杀，谋杀不但不能切断线索，只会把事闹得更大。”

程锦笑着拿起了勺，挖了一勺慕斯送到杨思觅边，杨思觅看看他，住了勺，然后把勺叼走了……

“确实可能不是因为双规的事。”杨思觅吃完了他的糕，靠到程锦上，嘴角的油蹭在了程锦衣上，程锦托着杨思觅的下把他的脸抬着，帮他把油掉，他张嘴要咬程锦的手，被程锦闪开了，他便倒回了程锦上，“我参加过双规行动，防护严密，要杀死被双规的人有麻烦。”

“嗯！”小安笑容灿烂。

小安：“聂海林妻之前离过一次婚，她前夫是宣县人，生在宣县，后来转到百象市了，那次婚姻很短暂，不到两年就离婚了。”

聂海林的妻叫邹燕，十六年前带着一个十岁的女儿嫁给了还是一个普通小的聂海林，邹燕一直都生活在百象市，家人也都在百象市。

程锦：“我记得他妻是百象市本地人。”

游铎：“这个思路，那凶手就不是随机挑选的受害人，这就是说聂海林的死并不是因为双规的事？”

“不错。他们的破绽就是我们的机会。”程锦觉得已经快接近真相了，但却总差那么一，他脸微沉，低思索起来，却见杨思觅把那杯慕斯推到了他面前，程锦，“你自己吃。”

程锦若有所思地，宣县啊，“小安，你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