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觅靠在靠墙的长沙发上，他向左侧着，不知是不是睡着了，几缕的漆黑发丝覆在他脸上，衬得他的肤白得透明。

正聊着，服务员把叶莱的饮料和甜送过来了，叶莱帮忙分，程锦被分到一杯咖啡，杨思觅却是分到一大杯绿的饮料，程锦端起来尝了一，有茶味，味也很重，而且很甜。

叶莱回来了，听到韩彬的话她有惊讶，“怎么就死了？”

程锦笑

。老大，我们去说话吧。”这路边风不小。

叶莱：“我去咖啡，你们有特殊要求吗？”没人回应，她便去柜台了。

韩彬无言。

“小安，那现在你们有什么打算？”韩彬看小安一直歪着看杨思觅，便叫她。

程锦只得笑：“我的手凉。”

“啊？哦，我没有打算，反正你们来了嘛。”小安笑眯眯地。

小安在旁边：“难是你杀的？”她说着又去看杨思觅，是杨老师杀的可能更大。

韩彬没在意，换了个位置坐下，“什么抢先了一步？”

小安：“可我看他脸比你还好呢。”

小安叹气：“我们可倒霉了，被人抢先了一步。”她边说着边把韩彬先前的位置给坐了，因为那位置在杨思觅旁边。

韩彬：“不是我。”

韩彬坐在椅上低看着一本杂志，听到声音后站了起来，看到来的只有叶莱和小安便问：“步和游铎呢？”

果然是杨老师吗？“我想也不是你。但不是你，你为什么要休假，难是你看到了什么超心理承受能力的血腥现场？”小安好奇地问。

“嗯。”杨思觅应了一声，然后又去拉程锦的手，这次握住了，他重新闭上了睛，倒回程锦上。

杨思觅似乎察觉到有人靠近，他倒向了另一侧，靠到了刚在他边坐下的程锦上，然后他也不睁地就伸手去握程锦的手，但意外地没有摸到，他睁开，看到是程锦一直在把手移开，他坐直，黑白分明的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程锦。

小安吃惊地：“为什么？老大和杨思觅可以说是在休病假。你为什么也在休假？你回去后，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韩彬想了想，“季灼死了。”

韩彬低继续翻杂志，“我们啊，我们在休假，帮不上你们的忙了。”

“……”

杨思觅大约是闻到了香味，睁了，他看了看程锦，然后把程锦的咖啡拿过喝了一，他把咖啡杯推回给了程锦，“比局里的咖啡好一。”

他们那案已经折腾了两星期了，本来他们已经找到嫌疑人了，但没想到这个嫌疑人又被人抢先杀了，而且还就在刑警们的底下。

一直垂沉默着的程锦开笑：“他被其他门借用了一周，加班加的，一直都没怎么合，休假是应该的。”

“我们看中的人被别人抢先送去西天了。”小安说完后，凑近杨思觅，去看他到底有没有睡着。

了咖啡店，程锦带她们走向最里面，绕过拐角，叶莱和小安看到杨思觅和韩彬正坐在靠墙的一张桌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