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便是一声轻叹：“兄长，你到现在还是不死心吗？”

柳姬笑着说：“玄冥的世你早就知晓，所以你自然也猜到了在他之后的幕后推手必然是我。你设计了那么多局，一来是护胡悦万无一失，二来则是在为他日后破局。残梅之局，只为胡悦一人所设，却延续整整百年之久。兄长啊……比起我，你的痴才是古今第一人啊。”

楚珏说：“嗯，的确顺利，现在你要的就是从我上得到你全的魂魄。主控全局。”

柳姬颔首：“是，这也是兄长手段之妙，你从未真正对此涉，一切都有别人替你到。左一棋的份，我不是不能猜到，只是想不到你既然会冒这个险。用此法天问局。你也知，如果让他取得楚君之躯。他便代表了楚府之主，在此阶段这意味着他可以左右当朝时局，甚至改朝换代。三百年前他就由此能力，三百年后岂非难事？”

柳姬说：“这端看你的法，楚君呐。”

无法离开此。”

柳燕二鬼女手中又现了绿的灯笼，烟雾之间传来鬼哭狼嚎般的叫声，白雾气尽数被两鬼女手中灯笼所收，灯笼也发了银绿的光芒，当白雾尽消，这灯笼的光芒也达到了极，鬼女二人开路，左一棋由二人护送，果真又能够行动自如。

左一棋看着鬼女抬手：“你们两人不必再控制此，用丧魂之气护我离开楚府。”

楚珏同时也明显地受到了丧气消失。他心知胡悦已经兑阵，而丧气的消失代表着左一棋用二鬼女所收集的丧魂之气破除胡悦所设的保障，他哼了一声，中银光一闪，就在他要往前行走只是，数片柳叶阻了他的去路。

柳姬侧笑：“哦，你以为我会留下那么明显的错误吗？”

楚珏说：“哦？所以你想要怎么？”

楚珏停下脚步，他的声音冰冷无情：“这句话是该我问你。”

楚珏继续说：“但是你也看到了，我并未阻止此事。”

柳姬现，她此时也恢复成了原先的摸样，冷厉清，她说：“你这样，对我们都不是好事。”

左一棋看着地上冤魂之气，又笑了来说：“原来你早就猜到了这一步。胡悦啊胡悦，你自认为是算无遗漏，却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三百年前的这一局你未必能再有那么好的运气。”

云咒恢复正常，天问阵内也受到了魂丧气的消失。但是胡悦此时已经受不到这细微的差别，他稍稍缓过了些气力，那生死符的裂痕也微微有所缓和。

楚珏默默：“为何不把话说完呢？”

左一棋嗯了一声，便陷沉思。两鬼女皆无言无语，默默站立原地。似是两个石像。

楚珏冷笑一声说：“所以你想要为那柳家之人报仇呢？别忘了是你放弃了他们。”

柳姬说：“没错，只要他破除震，柳郎的魂魄便能回归。而他就完成了所有的任务，死活也不是我所心的事情了。我的是柳郎，和他的血脉无关。”

柳姬退后半步，稳住步，声虽没有起伏，但是陷半足，此时的她决定和楚珏正面一决。中再无笑意，两人中相似的冰冷，相似的决绝，四周由二人开始化为冰冻。但这薄冰一击便会全数破碎。

楚珏眯，随后微微一怔：“这就是你找上玄冥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