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事无成就离开了，岂不是成了无用的可弃之？”

要让桂姨能跟南田有代，不然桂姨就可能被放弃，而南田手上是否还有第二匹孤狼就是他们完全未知的因素了。可以掌握的东西，就算再危险，也永远好过完全未知。

因为阿诚，只有一个。

“大少爷，阿香说您叫我。”

阿诚其实也知明镜不是成心要让自己在除夕夜看见桂姨，也知这次桂姨回来跟明楼的意愿是完全无关的。他伤心，但当听见明楼费心给他解释的时候，他就把这些都放下了。不错，桂姨给他造成了无可挽回的过去的痛苦，但

也就没什么顾虑……”她说到这儿看了一明楼，抿了抿嘴，“我当然知阿诚不愿意看见她……那就听你的，让她尽快走吧，你给她安排一下，也别真让她走投无路过不下去日了。哎……都是作孽，她当年要是好好儿的，哪里有如今这些事呢？”

明楼笑了笑，看着阿诚的神充满了不掩饰的温柔和赞赏。这就是他的阿诚，理解他、包容他，还能为他谋划策，帮他逢凶化吉。

“那就更要留她几天。”阿诚这句话说得声音极轻，但神采似乎回来了一些。虽然脸还是有些苍白，但明楼看得他已经知他们是希望对他好的了，这样一想明楼就放心了，“怎么？”

阿诚一张嘴，明楼就知事了。多少年，阿诚没在家里用这气叫过大少爷了？明楼赶让他坐下，“阿诚，你别这样。我刚跟大说了，大也说之前让她回来是因为咱们不在家住，她觉得见不到就没什么关系。现在既然咱们回来了，大就说还是让桂姨走，到时候我给她安排一个工作就是了……我知，桂姨很有可能就是……但是咱们也不能让外人说咱们太狠心了。我都想好了，正好汪曼那边了事，就让桂姨过去照顾她，这样不就好了？”

这世上，他的人多不胜数，所以每一个都并非不可替代，但他的却只有一个，而且是非他不可，无可替代。

明楼知阿诚是什么意思，他们要先告诉桂姨，他们希望让她去照顾汪曼，但不是立刻，而是过一两天由明楼亲自带过去。而留来的这两天就是为了让桂姨能在明楼的书房里，甚至明家其他一些地方安排下陷阱，比如，窃听。然后他们还可以许诺，只要汪曼从悲痛中恢复过来能正常生活，就会让桂姨回到明家工，让她放心。但也就是在这段时间之内，他们第一要保证不能错，第二要让汪曼注意到桂姨的份。

明楼得了明镜这句承诺，便让阿香叫了阿诚过来，想要告诉他，大到底还是向着他，让他别多心。

阿诚抬起看了看明楼，他知明楼是什么意思。如果他们不留，桂姨是没办法在这里待下去的，而且外人也看不什么破绽，毕竟他们大可以说‘汪长亲人尽失，边乏人照顾，明长官作为前男友和上司送一个老成持重的仆妇过去，是为了汪长好’——谁都说不什么。至于为什么是送给汪曼，那也很好解释，送到汪曼那里一来让汪曼觉得明楼关心她，二来也可以慢慢营造一桂姨监视汪曼的假象，再让汪曼逐渐察觉到桂姨是特课的人，挑拨离间达到他们想要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