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炎霜也又换了个姿势，“听说你想要咬自尽？呵呵，这跟我知的闵合可有不一样。我还以为，你这人一定是贪生怕死呢。”

阿瑞当时还太小，本不知是怎么回事，只是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二哥很少再笑了，总是一副眉锁的样，黑白分明的双依然醇厚，却多了几分彷徨和忧郁。

和他与闵离不同，闵忠是自愿卖缥缈的，原因是他的弟弟阿瑞天生重病缠，需要昂贵的药来续命，无奈之下，只好当杀手来赚钱为弟弟治病。

闵凌霄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没有回应，也无法回应。

闵凌霄完全没有绪，搜寻整片记忆，也找不到关于前这个人的半资料。理说，他与他应该就是杀父之仇了，可为什么听炎霜的气，以前竟然是与他认识的？

。

“你一定觉得很奇怪吧，为什么我会知这么多。”炎霜说着，忽然俯下，凑到闵凌霄耳边轻声，“其实我不叫炎霜，我叫阿瑞。”

闵忠，一个难以忘记的名字。

闵忠平时十分沉默寡言，但对于上级的命令一向惟命是从，从不质疑，老实木讷的品质另得训练他们的师父颇为喜他。后来他、闵离、闵忠三人被指派为当时最有竞争力的主继承人闵长乐的随侍，闵忠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获得了长乐的青睐，后来长乐当上主，闵离叛逃失败后被死，闵忠便成了长乐手下最得的人，因此一直被闵合视为中钉中刺，恨不得除之后快。

二哥为他在一座小渔村里搭了一间小茅屋。后来阿瑞才知，那座村落里住的都是缥缈刺客们的家属，以及一些年纪大的刺客，他们安静地生活着，就像普通的渔民，偶尔会依照命令将刺客们载或载茫茫岛。

炎霜微颤，瞳孔几丝哀伤。

阿瑞已经喝了太多的药，喝得已经唱不苦味了。二哥每个月都会带回来足量的药，但他自己却穿着打满补丁的衣服，吃着的馒就凉。但是他从来没有抱怨过，总是很温柔地喂阿瑞喝药，在夜晚昏黄的油灯光里轻拍着他的背脊，讲故事哄他睡觉。

“你不认识我了么？”

闵凌霄全一震，瞳孔皱缩。

那里，是唯一可以缥缈的所在。

最后，他们去了一个叫缥缈的地方，二哥在那里换上了一黑衣，拿起了一柄杀人的利剑。

阿瑞生后，第一个会叫的不是爹爹，而是哥哥。

可前的炎霜，跟闵忠本就八竿都打不着。

“你可还记得闵忠么？”

刺的笑容。

阿瑞原本有两个哥哥，但是大哥在他懂事后不久就因为血病去世了，而他也天生就患有这病。二哥一直带着他到漂泊，哪里有工钱的活计，他们就去哪里。

于是他就一直等啊等啊，等着哥哥来的那天。哥哥总是会给他带来一些好玩或好吃的东西，比如泥人、陀螺、九连环、鸟哨、大红枣、板栗、绿豆糕，当

。

二哥每个月都会来看他，陪他几天，然后便要匆匆离开。大多数的时间，都是由村中一个大伯来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