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于飞兮，使我沦亡！

伏羲不语，静静等待九尾继续说下去。

女娲原本也同样是大荒神的天帝，作为四方天帝中唯一的女，她上包了大荒神想要赋予给女的一切优。柔如弹可破的肤，莹唯的曲线，婉转动人的容貌，和细腻的心灵。她从见到伏羲起，便上了这个似乎拥有一切，却隐隐藏着忧郁的灵魂。

“我想，我知你是谁。你上的气息，我认得来。”九尾倏然睁，凛冽的寒光向伏羲的面孔，“是你，篡改了我的记忆……”

“你竟然伪装了这么久……我和迦南……一直拿你当朋友。”斛九说着，低低嗤笑起来，“如果

可是他不知，他最后的绝唱，却成了伏羲永恒的梦魇。

此时斛九双睫颤动，竟缓缓打开了双。一时间伏羲有些惘然，以为在那双睛中看到了大荒神的神采。

听他如此说，伏羲也不再掩饰了。他向后直起，平缓地说，“不错，是我。因为你已经被神迷惑，我担心你被他控制。”

愿言德兮，携手相将。不得于飞兮，使我沦亡！

当时在铸剑炉旁，炙的铁之金在翻沸腾着，连空气都在颤抖。那一遗世独立的白影宛如即将化的雪片，炙气浪动他月华般的发丝，银蓝双带着解脱般得笑意。他在剑炉边起舞，癫狂一般唱着那样丽的情歌：有一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后来那棵树果真长大了，果真如同大荒神说得那样，它长了壮大的枝，树梢上却被白的雪覆盖，微风一起，便如同落雪纷飞了天地，迷蒙了视线。只要站在那棵树下，天地之间一片荼白，就仿佛是大荒神上的圣光一般。

斛九转动颅，神却逐渐变得空了。他看向伏羲，问的第一句是，“迦南呢？”

荒神轻抚着他的，这样说着。而他则傻傻地看着埋下树的地方，满满的期待。

“我什么都想起来了。”斛九说着，从床上坐起，用手轻轻撑住额，合上双目，“关于大荒神，关于我这一世的记忆，赤炼，巫咸族……还有迦南……我都想起来了……”

后来发生的一切就像一场梦一样。直到大荒神消失了，他会到无上神界，才发现那颗永冬树竟然已经长得那样大了。那一地如雪的荼白，此刻看来却令他中撕裂般疼痛起来。于是自从回到无上神界后，两万年的时间，他总是喜到永冬树下去，用箜篌一遍一遍弹着一首动人的情歌。

可是在那个时候，他却早已忘记了这棵树。那时的他中已经不只是大荒神了。

那首情歌，是大荒神留给他的最后的印象。

那样崇的一个神明啊，他此生最想得到的，却是他唯一得不到的东西。他尽一切，却只是将所之人越推越远。他疲了倦了，他的骄傲却不允许他认输。所以他宁愿魂飞魄散，也不要永世孤独。

伏羲回过神来，用萨洛的微笑面对着他，“你不该再叫他迦南了。他原本就是神蚩尤转世。”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何日见许兮，我彷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