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想到这位长者因他而离开了人世，程已脸上的笑容就淡了些，将寻老最后的请求和苏砚说了，却绝不提从寻老中听到的往事，话到最后，程已温声：“师父，你是不是早就在为此事准备了？”

“阿已，我……”苏砚话还未，程已便温声，“师父，我喜你。”

寻老告诉他，他双眸失明并非天生，只是有东西断了他的气运，堵在了双眸中。即便寻老有法，但长年累月下来，也解决不了了，只因这些年有人帮他梳理、通势，如今才能彻底恢复。

“师父，你怎么了？”程已握了苏砚的手，他没有错过刚才一闪而过的气，很淡，之前的他本不会发现的，但如今不知是不是全通顺了，却窥到了。

“无事”，苏砚勾笑，指尖轻轻蹭过程已的面颊，抚上他的双眸，“只是觉得，阿已真好看。”

千言万语，只化为一抹笑意，伸手握住了对方的手。

刚避开神对视的苏砚面一瞬间崩了，他抬眸轻声：“我……”下一刻，程已吻了上来。

程已对好看的观念很薄弱，却也觉得前的苏砚怎么看怎么顺，像是怎么也看不够一样。

程已跟着苏砚回到了住，他这才发现，此的地势极好，一望去，正能看见他住的那间客栈。他勾了勾，推开了苏砚房中的那扇舷窗，视角正好对着他的房间。

他的视线并不灼，却看到苏砚下意识就想避开这双浅的双眸，苏砚从不知，只是被一个人望着，就能让他这么喜。

此话大概成为一良药了，苏砚顿时什么话都说不来了，只将手中的杯一放，垂眸懒懒：“嗯，为师知了。”

他以为吻只是对的相，因此当他想要离开时，下方那人却是缠了上来，先是很轻地试探，被熟悉的气息.舐，而后是不经意间地了腔，两人的尖在了一起。

明明压不住嘴角的笑意，却还要装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了，程已再一次发自内心的谢寻老，若不是他，恐怕他永远都不能亲看见他家师父这么可的一面了。

程已只从书中见过吻这个概念，但就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他俯亲上苏砚的薄，两人的贴在了一起，很，似乎连对方的气息都缠在了一起。

苏砚望着程已嘴边的笑，整颗心都化了，可心底那只不肯消停的鬼又涌了来，堂而皇之地告诉他，“瞧瞧，你家阿已只是将恩情和喜混淆了，若是真喜，怎会如今才发现？”

开心得忘记你家可的小宝贝了吗？小白在怀中嘤嘤嘤地哭泣，程已没法，只能摸摸它的脑袋，好生安抚。

这一刻，程已觉得，世界是静止的。

“……不，他就是喜我”，苏砚在心底说了一句，不知在说与那只鬼听还是说给自己听，鬼冷笑一声，不愿正面与他抗衡，又躲到了他心底最暗的角落中去。

程已便将这些年苏砚所和他说了，寻老听后连连称奇，虽没说什么，但从他的神中，程已便知此事有多艰难。苏砚也没否认，“本想直接找寻老的，但那会贾九说你羸弱，才耽误了这些年。”

有些开心。”

“师父，我昏迷前，你是不是亲了我？”程已倏然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