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比试在五日后举行，两人一路上只打听到些没什么用的消息，便打算去问天楼试试运气。

两人坐了没一会，就听到了嘈杂的声音，隐隐有人打了起来。其中还有一个熟悉的影，是刚在客栈遇上的少女。

这一笑，竟把南亿看呆了，等到她反应过来时，两人已经坐在了位置上，她红着脸偷偷瞥了一对方，便发现少年嘴角的笑容又恢复了原来的弧度，但不知怎么地，竟觉他心情很好。

“来两间空房！”

“掌柜的，答不答应？”少女拍了一下懦弱男的脑袋，骂，“哪里不好？我说好就好！”

“嗯，一起吧”，推开门，程已就跟着南亿了客栈。

掌柜瞅了一对方的装扮，面尴尬，“姑娘，最后两间正好住人了！”瞥了一面前的两人，“实在没有空房了。”

这问天楼是世家聚集地，但凡有些份的人都会来这里，不仅是为了了解比试的内容，也是为了熟悉对手的实力。

原本不肯退让的南亿似乎被这人的温和染，竟也退了一步，“可以。”两人毫不犹豫离开了客栈，隐隐听到后传来那懦弱男的声音，“伊人，我们何必住客栈啊？明明父亲……”

程已却只是温和地摇了摇，没有解释。

不是容人，而是没有必要。他不想将自己的时间浪费在无关要的人上。

声音渐渐消失在门内，外面还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南亿望着天上的太，叹了一句，“苏公，容人之量，小女佩服。”

程已如今当然不是世家弟，但侧的南亿却是，也就没阻碍地到了里面。

此时外面都是关于问天会的消息，几乎不用刻意打听，就能听到些许内容了。

穿着红装的少女往柜台上掷了一锭银，“我五倍的价钱，客房我要了！”她后匆匆追来一男，耷拉着脑袋，面懦弱，“伊人，这样不好……”

这次两人倒是顺利住了另一家客栈，程已刚将怀中的小白喂饱，南亿就来敲门了，“苏公，我想去打探消息，你去吗？”

掌柜面尴尬，望着桌上的银两，实在不知如何是好，就听另一疾的少年：“南姑娘，我们换一地吧。”他怀中抱着只小白狗，让他整个人看上去人兽无害，分外萌。

两人跟着小厮一路了大厅，里面雅致至极，盆栽木雕，还有木香，三三两两的世家弟围聚在一起，有说有笑，打闹不断。

这是怎么了？南亿不知的是，自他们两人现后，一直坐在楼上隔间的男人将手中的杯摔到了地上，慢条斯理地了手，“苦了。”侧的侍女似乎早就之泰然，又泡了杯新的。

南亿注意到程已的停顿，不解：“怎么了？”就看到一直嘴角勾着温和笑意的少年弯了弯睑，笑容甜了几分，连右侧的梨涡都了来：“无事。”

就见少女手执罗

“本小要的东西，就没有好不好的”，少女懒得看对方一，斜睨着掌柜，敲着桌。

“可我们……”他话还没说完，南亿便开了，“这位姑娘，客房是我们先定下的，你取豪夺不好吧？”

程已一来就顿了一下，怀中的小白倏然昂起了脑袋，不知看到了什么，又抖着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