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沉迷自家主人抚摸的123.的意志顿时消散了，本不怀疑，反而是心安理得的闭上睛送上肚。

门站了不少仆从，在其中一个的带领下，程已了一间更衣室，程初全程目送他，就听到侧女仆询问他要不要到隔间等待，他摇了摇，面上是和煦的微笑，“阿熠会丢的。”

白团不开心了，到了程已的肩膀上，果真享受到了它期待已久的服务，心满意足地翻了好几个。

女仆听了后分外不解，听过会生气的，会着急的，就没听过会丢的，低瞥了这虽坐在椅上却贵气十足的男人，依旧猜不透这人的份，本没听说过哪家世家的公有疾啊。

通过询问路过的仆从，两人百折千回才找到那更衣室，了足足十多分钟，程已那哒哒的后背早就被冬日的寒风刮了，不过既然到了，总要去“尝尝鲜”不是？

折回去的程已刚将门合上，转就看见白团在衣服堆里翻找着什么，白鼓鼓的一坨。他轻笑了一声，上前将白团揪了回来，就听它转着硕大的睛嚷：“主人，快放开，123要找东西呢！”

脑不太好使的洁癖有钱人，最终，女仆就得这么个结论，就听男人又说了一句，“可以给我拿杯吗？谢谢。”又多了一个结论——

不过倒有绅士风度的。

“要找什么啊？”程已摸了摸它顺的脊背，温声耐心。

方家不亏是级世家，更衣室里的备用衣服全是新的，虽不是定制过的，却也是那些少爷小专用的牌。那些门上都有个镂空的小窗，方便随从听到铃声后送拿品。

“找蛇啊！”它回解释，“程熠的记忆中，不就遇到了吗？不过主人你放心，123会解决的！”说着又钻了去，活像一团送上门的“外卖心”，也不知待会若是真的遇到，到底是谁解决谁。

以为自家主人会立刻它柔的肚，并世间最温和的笑容，它甚至都在脑袋上好肚了，就等着程已的幸了，哪成想，程已的确一个大大的微笑。

很大，是标准的傻白甜笑容，而后开：“哥你最好啦！”

当然，这次他们的更绝了。不过……怕是没机会了。程已心中微微一笑，望着脚边一堆白粉末，却什么都没告诉123。

事贼多。

原来是兄弟啊？情真好，女仆心中叹，就见这温和男嘴角的笑容又了几分，却不急着穿衣，反而是像捧着筐至宝般捧着，而在女仆以为这人大概永远不会穿时，男人才不不慢地穿上了这件衣服，动作是极慢的，好久才将衣服穿好。

程初面上的笑容依旧，没有回答，只在心中回了一句，不，还不够。

然后，又拍了拍衣服，像是要将上面的灰尘拍走。

“对了主人，你刚才去嘛啊！”白团拿垫戳程已的手指

就见那本来阖上的门突然打开了，女仆心中刚冒一个怎么这么快的念，那去的少爷就急匆匆地闯了来，一把将胳臂上的大衣在了男人的，又走路带风地跑了去，隐隐约约听见一句，“哥，你要冷的！”

“没关系，这次不会遇到了”，程已将地上的白团一把抱到了怀中，戳了戳它的肚，手果然一如既往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