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个通宵，白天找借去左战军办公室的沙发里蜷着，久而久之，也就成了习惯。

“军哥，如果将来有一天我不在了……”

“我睡了很久？”徐知着连忙起来。

“你个扑街仔。”左战军乐了：“那也是我逗我老婆好不？”

“我怎么知，我一看不对啊，这要跑了，不就砸了嘛，立就把人给抱住了。然后就……”

徐知着笑得不好意思发力，肩上挨了两下，连忙求饶。

“这个说来……”徐知着忍不住回忆：“话就长了。我这人不太会说话，你也知，我就想招他来找我，结果不知怎么搞的，他就生气了，居然……”

“没有，主要是当时那场面太混了，我都没反应过来。”徐知着老实待。

左战军一时无言，只能用力了徐知着的肩膀。

左战军低看了一会儿，徐知着四肢收起，蜷曲的样像一只猫，睫上沾了全是汗，睡得安静无害。左战军没舍得把人醒，静坐片刻收了汗，把手机摸来，上耳机背缅文单词。

“你不在？你怎么会不在？”左战军莫名其妙。

“就这样？”左战军大失所望：“你第一次跟一个男人抱着亲，你就……”

“醒了？”左战军视线瞥到：“醒了就给我起来，手都麻了。”

“要不要教你两手，免得将来不会？”徐知着挤眉。

“切……”左战军不屑：“就你这平还教我？当我没拍过拖？”

人与人的缘分有时很玄妙，左战军偶尔也会不解，明明徐知着比他年纪大，比他平，但真正相起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自己总是不自觉的想要照顾他，仿佛从一开始就确定了彼此的关系，总觉得他又漂亮又可怜。无论后来亲看到他有多厉害，凶起来有多吓人，这觉从未改变，他只是变得更漂亮，但也更可怜了……

左战军有模糊的直觉，徐知着正在狂奔离去，他脚不沾尘，要把他们通通甩下。

徐知着微微一愣，渐渐收敛了笑容：“还能跟谁啊？你也真是，这么不经逗，将来怎么找媳妇？”

“为什么？”

“你今天晚上不如去我屋睡吧。”左战军活动着酸麻的肩膀：“你这也不是个办法。”

徐知着一觉睡醒已是黄昏，暮四合中，手机屏的微光照亮了左战军的专注的脸，嘴里念念有词。

“行啊，说说，你跟蓝老师当年怎么搞上的？”左战军忽然来了兴致，其实兵窝里呆过的多半不能太正经，黄段是单男群的生活必需品。之前不敢八卦，主要是徐知着太假正经，除了王暮峰那开成脏的，一般人跟他聊不到情话题上。

“嘛？”左战军警觉。

“你嘛？”左战军一手撑到徐知着肩上，阻止他靠近。徐知着看着他笑，指尖在左战军掌心里轻挠了一下，左战军全一震，直接从沙发上了下去。

“你这跟谁学的？疙瘩都来了！”左战军抱怨着，把胳膊伸到徐知着底下去。

徐知着挑了挑眉：“军哥……”

“我是说如果。”徐知着认认真真地看左战军的睛：“如果万一有哪天我不在了，你就拿着份安分过

“冚家铲！”左战军起来卷袖开扁。

“我那会儿不是还不会嘛……”徐知着忽然伤：“不过现在会了也没用了。”

“去你屋睡？”徐知着一愣，嘴角浮暧昧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