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面前特别像个军人。”

丹莫忽然笑了，角堆挤皱纹：“不过，我很喜中国。”

“不要相信有些报纸上的话，中国和缅甸不会是敌人。我们为什么要冒犯中国？除了中国，还有谁会买柚木，还有谁需要翡翠？还有谁能向我们购买电力？”

“你得很好。”丹莫没有再浪费言辞客：“不要杀人，也不要致残，虽然在边境的一些地方人命不值钱，但是在内陆……会有些麻烦。老百姓不一定都有理，但也不要完全的站在外国人那一边，尤其是，面对那些中国公司。”

的，不光是暴徒，还有公权。

徐知着十分恭敬说好，但在内心并不以为然，他一向认为自己很有耐心，而且对现状很满足，并不十分衷于追逐名利和权势。

临走时丹莫送给徐知着一瓶酒，很温和地告诉他：你很有天份，也很有运气，但你冒得太快了，所以最好像酒一样，要藏一藏，给自己一耐心。

“是。”徐知着一雾。

徐知着笑了：“是吗？”

从某意义上来说，蓝田是个很不在乎形式的人，因为他自己就于此，说最动听的情话，最小的力气设计最浪漫最气回的形式……这是他的专长。人们总是对自己轻松就能到的事不太放在心上，所以蓝田更关心的是诚意：你是否真的我？

徐知着客气的笑笑，事实上，每个缅甸人听说了他的国籍之后都会这样讲，但他知这只是普通缅人的礼貌，毕竟他们是与人为善的佛教徒。

丹莫抬手制止了他：“我的一些老朋友一直试图让这个国家保持纯净，但我不这么想，事实上我一直都不这么想。所以人也是，只有佛祖是纯净的，而人……会有杂念。但照我们缅甸人的说法，功德就是功德，所以，我不你是怎么想的，我希望你多行功德。”

徐知着微微一惊，正想要开解释。

徐知着沉默了一会儿，笑着了，他知丹莫在怀疑些什么，但他也很难说自己与中国政府完全没有一关系。徐知着稍微有那么一不太习惯，毕竟他曾经只是个军人，他习惯非黑即白的世界，战友或者敌人，他还需要慢慢适应这个利益错综复杂的环境。

蓝田在蒲甘又停留了一天，然后被人送上飞机直飞娘机场，徐知着的确心策划了这次旅行，行程很满很充实，但却并不劳累，而唯一的遗憾是……蓝田坐在飞机上犹豫着要不要提醒徐知着今天已经是他的生日了，但落地以后他改了主意。算了，他相信徐知着还记得。

丹莫在饭后把徐知着带回了酒店房间，拉开有些生锈的窗，低声说：“坐吧。”

人生充满了不可抗力，蓝田想：你不应该跟事业争夺一个男人。

蓝田迅速调整了心情，并迅速地上了茵莱湖，这是远离尘世的一湖静，湖面上倒映着天光云影，湖极浅，剔透如晶，在光下，每一棵草都清晰可见。

蓝田没有再给徐知着打电

“我是不是不穿军装也像个军人？”丹莫笑，老儿的英语说得很不错，至少好过徐知着的缅语。

那是不明智的。

徐知着拉开椅坐下，腰板得很直，动作利落。

徐知着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是在给自己立规则，连忙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