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漫觉得很抱歉，之后打飞的球就自己去捡了。

颜明转回，平静地继续通话：“对，B校三的学生，卢依依和叶，查一下他们的背景和他们之间的关系。……唔，李规也查一下。”

李规还在沉思，突然听到排球场遥遥传来一声“小心”，他一抬，就看见一个排球飞了过来。

颜明吃完糕就走了，没推销护符什么的，可能是因为已经占了便宜，不好意思再坑人，也可能是准备放长线钓大鱼，反正他每个人都发了张名片，隔桌都没放过。

叶十分忧愤，决定找住校的同学借条换，让隔桌看看他的“真诚”。

颜明突然往李规这边转过。

他们本来想打篮球的，但是齐漫在。

当。

李规打了一会儿就不打了。这光灿烂的大晴天对他一只鬼实在是不太友好。

他有想借故消失一段时间，悄悄跟着叶，看看他到底什么情况。

他走了一段路就放慢了步，开始回想今天在咖啡馆发生的事，越想越觉得卢依依和叶的反应很有趣。

颜明走后不久，李规一行人就离开了咖啡馆，他们跟想直接回家的卢依依别后，就乘地铁回了学校。

那边很快传来了回复：“卢依依和叶是13班的学生，都在准备国，两人只是普通的同学关系，背景也没什么特殊的。倒是李规，父母双亡，现在只和他住在一起，看上去很有问题。”

但是最近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所以才被拿来幌啊……”颜明说，“继续查卢依依和叶，派人盯着。小心，不要被发现。”

叶：啊？能上什么当？

室内的排球场有班级在上育课，他们就去了室外场。

李规不想聊天，也不太想看理书，就和隔桌约定一会儿回学校打球去。

李规：要是真的是任务的，血鬼杀人这事怎么着也应该保密吧……

这时李规已经低玩起了手机，只用余光看那边。

叶也想去打球，可他今天穿的是仔，还被隔桌说他“对球不真诚”，因为“对球真诚的人随时都会准备着打球”。

李规：“……”唉，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齐漫不太会打排球，接球容易把球直接打飞，所以一般就扣扣球。不过排球和篮球的大小轻重都不一样，球也不一样，她打惯了篮球，打排球有时候会扣球失误，球压不下去就飞很远，让对面的人跑断了。

李规看到叶发微信给卢依依，然后看到颜明仿若无意地扫了一卢依依的手机屏幕。

叶：……对哦。

隔桌说只有叶换条短裙他们才能看他的“真诚”。

李规听着他们瞎扯，又转望了窗外。他看见一辆黑的轿车驶到了路边停了下来。颜明一只手打开车后座的门，坐了去，另一只手握着手机虚虚地放在耳边，似乎在和人打电话。

齐漫是校女篮队的，喜内线突破，力量很大。球到了她手上就像杀人武一样，撞得地板砰砰响。男生当然不是扛不住她，只是肢接太多总是不太好，更主要的是，被她压着打会很伤面。

所以他们选择打排球。

……真锐呀。他默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