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砚潇却没心思再陪他在这里耗下去,难保一会又路过什么人,那就更麻烦了。
“这是后,
即使今时今日自己已经取代了那个人,但是这并不代表情也是可以取代的。
易琛被这一问,显然是心虚起来,慌忙把还红的左手缩
了衣袖里,藏到背后,“朕……朕没事。”
“不……不劳烦了,朕自己回去就成,你还是忙你的去吧!”
“陛下伤病初愈,难免容易疲劳,还是应该多加休息为好,不如臣妾扶陛下您回吧!”
“臣妾参见皇上。”他后的侍从也在这时纷纷跪了下来。
易琛不说话。
站在了易琛面前,柳砚潇小声问,“陛下脸不太好,是不是龙
有什么不适?”
无力的想着,随即站直了,朝声源的方向看去。
“是,娘娘。”
“臣妾的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是久未门,应了华妃的约过去坐坐,并不急于一时。”
这一细微的举止,并没有逃过柳砚潇的睛。
毕竟是太累了,之前也哭喊了不少时间,易琛的嗓音哑的厉害,脸也接近惨白,这些柳砚潇当然都注意到了。
迎面走来的是柳砚潇,只见他又恢复了往日那华丽的衣着,边还带着几个侍从,不知是要上哪儿去。
“又让言给罚了吧!跟我回去,给你上药。”
易琛的心瞬间狂起来,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刚才御书房里经过叶霖曦那一番冷嘲
讽,易琛此刻最不敢的就是柳砚潇了。
“哇……呀……快……放我下来!”易琛惊呼。
“平……吧!不必多礼。”易琛冷静了下来,严肃的说
。
“谢皇上。”
于是,几个下人就这样被柳砚潇支走了。
但不是哪一
可能,都不能成为他俩相
的理由,至少他不愿意成为一个替代品。
仅仅是这样远远的看着,他都有一想要扑
他怀里,拥抱他的冲动。
自己的心思已经被叶霖曦一针见血的破,易琛无法再自欺欺人告诉自己只把柳砚潇当成兄长。
他知古时候先生会惩罚读书不好的学生,可是那个和自己这个完全不一样吧?
“你这孩又别扭什么呢?不就是给打了几下么?又不是第一次了。这里哪个孩
读书时候不是被先生打过来的?”
长臂一勾,他直接把易琛给扛上了肩。
这下没有外人打扰,柳砚潇更靠近了易琛,吓得易琛下意识的往后一退,却是扯痛伤,眉
锁。
柳哥哥是个好脾气的人,他对自己的好也许只是于对一个朋友的关心,又或许是因为自己现在所拥有的这个
是与他曾有着最亲密关系的人。
说罢,还不等易琛反应,柳砚潇又对着后的几个侍从
:“你们几个替我去华妃哪儿说一声,就说哀家今天不过去了。”
早就听说今天言和霖要查他的功课,据说学不好就要挨罚,依现在的情形看来,八成是被罚了又不好意思让人知
。
就像是当喝,柳砚潇的这番举动,提醒了易琛他们之间的关系。他是皇贵妃,是曾经的“自己”的妻。
易琛疼得说不话来,只是摇摇
。
结微微颤动,易琛想要叫柳砚潇的话还没说
,柳砚潇已经走到了易琛的
前,恭敬的屈
行礼。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