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前面那辆车打了几个转，冲了田地里，驶不动了。

“别跑，再跑老崩了你！”

被程宋踩着的那个男人早就疼得死去活来，他手脚都在血，哪里能注意到顾今然在跟他说话。

段局长让人去查，很快就有回报。

段局长听着下属的报告，哈哈大笑，他对红秀清说：“这可真巧了，一下破了两个案！”张以前走私，没被抓到，这是城区警局的污。

那人本不听，跑几步还回过来放一枪。

当时程宋以为这下的陈三估计是想让小孩摸他的命——程宋虽然对床事没什么经验

程宋一听，一拳砸在墙面上。

有一个人在后座开了车门，往田地里跑。

程宋叫。

顾今然，顺便把段局长他们也叫过来。

准击。

“儿，打电话叫救护车。”司法只审理活人，不审理死人。

顾今然犹豫了一下，终于说。

段局长很快就派人过来了，他自己也亲自，在犯罪嫌疑人的车里搜了大量毒品和枪支弹药，在这次事件中有两个嫌疑人被死，五个受了不同程度的伤，还有两个完好无损，但是有被惊吓到，支支吾吾的招了供。

“早知多开几枪，把他脚都给断了！”程宋一说到这里，突然记起那件很久以前的事——那个时候他去救儿，看见陈三光着下半，在一个锁起来的房间里，不知要对今然什么。

顾今然把上的手电筒打开，他把趴在地上的人翻过来，拿着手电筒照着对方的脸，这人很熟……看了很久，顾今然才低声问。

红秀清在一旁看了这个人很久，终于低声跟段局长说。

程宋又兴奋了，他扣下扳机，一枪，啪——在那人手上，对方枪掉了；第二枪，在他左上，那人停了下来，跑不了；再一枪，中对方右，那人就整个扑倒，跪在地上。程宋跑上去，回对陈其志说：“去把车那边的人抓起来，检查一下车里有什么东西。”他自己跑到田地里，把跪在地上的人踩在地上，回对顾今然说。

“报告局长，他是张，以前在陈炮手底下事的，后来陈炮被抓了，他给跑了！”

顾今然，又摇。

“今然，你知他是谁？”

陈其志停了车，顾今然和程宋下了车，拿着枪跑过去，那辆路虎的车门突然打开，窜一个人，朝这边放了一枪，顾今然卧倒，接着放了一枪，就在那人的手臂上，对方惨叫着扔了枪，扶着血淋淋的右手。

在警察局里，有个犯罪嫌疑人刚从医院里被带回来，手上和脚上的弹都被取来了，没有大碍，是坐着椅过来的。

“儿，他是谁？”

“这人熟，是不是在局里有案底？”

程宋低看儿。

“我当年在城区被人拐走……就是这个人……”

程宋问。

顾今然放了第一枪，前面那车摇晃了一下，接着继续开。顾今然咽了，继续瞄准，这下弹就在车胎上。

程宋和儿还有铁枪他们站在审讯室旁的另一间房里，可以看到审讯室的情况，单视玻璃窗，审讯室看不到这里边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