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咬尖让自己保持清醒，“他这话什么时候说的？”

那天肖期因为小哈不听话将他杀死，而我则吓坏了误拨许奕飞的号码，然后我在肖期回来后提要走，却被他着兑现承诺。

四月光逐转明媚温，人群因脱去厚衣而变得脚步轻快，红的绿的粉的穿行在黑柏油路上，就像是无数动的光，宁海开始最缤纷多彩的季节。

在我饱受摧残的时候，杨文雄也没闲着，张罗着让人刺了个‘雄’字在手臂上。

“你既然不想告诉我，又何必在电话里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

我张的攥起拳，“他告诉你什么？”

但是每每想到许奕飞和肖期都生活在这座城市里，我就无法再像过去一样享受这随惬意。

“他说……，”许奕飞故意拉长了声音，角微微上挑，“你们是亲兄弟。”

他把紫砂杯拿起来细细品茶，吊足了我胃才：“肖期亲告诉我的。”

许奕飞略显错愕，“你

他转着火机装傻，“我说了什么？”

下午两，路边茶社，我跟许奕飞相对而坐。

被我嘲笑后杨文雄怒不可遏，“完事后我也没仔细看，谁知他们竟然文盲到这地步？靠，三横间隔那么均匀，连补一横的地方都没有！这以后连短袖都不能穿，太他妈丢人了！”

两个黑人男研究后耸肩，“太了，至少要洗三到五次才能彻底清除，而且这么好的肤，如果留下伤疤就太可惜了。”

“八年前。”

事情过后许奕飞来了，还打了肖期，他当时并没有还手，而是对许奕飞低声讲了一句什么话，两个人就结伴离开了房间……

许奕飞用下示意了下，我立刻忍耐着替他把茶倒上。

“不过可以选择大一的刺青将这些字盖住，”其中一个人拿图册翻给我看，“您可以挑选一下看有没有合心意的样式。”

不过后来我发现这个‘雄’字右边只有三横……那时我们已经坐在回宁海的飞机上了。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他摆明了是想要为难我。

我喝杯茶将嘴里的腥味冲淡，“在他.暴我的那个下午，你们究竟谈了什么话题？”

“你。”

冬天已经过去，路边桃和垂柳都冒了新绿的芽。

八年前……肖期第一次迫跟我发生了关系，可他为什么会同许奕飞讲这些？

他讥诮的笑，“你要一厢情愿把我当哥哥也可以，不过我可没有.的嗜好。”

待服务生将茶端上来后，我才忐忑不安：“那天你在电话里说的话，到底什么意思？”

我没心情想跟他斗嘴，“你知些什么事，能不能全告诉我？”

“除此之外你还跟谁上过床？”

西方我不大能欣赏得来，但是中国式龙凤纹又显得太霸张扬，思索良久我将目光放在一只张开双翅的苍鹰上。

“你说哥哥什么的……是不是指肖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