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不恨，大概对方会以为自己是在骗他，然后就又是病黑化剧情。

样的情绪混合成一团那双丽的眸中，隔了很远，顾南也能受到其中的苦涩。

燕无归突然

顾南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回答恨，大概之后又是病黑化剧情。

半晌，顾南轻声开：“燕无归。”

他们相的并不差，可顾南依旧没有机会对燕无归说一声，我不怪你。

顾南手脚的伤疤逐渐愈合，过程很辛苦，每夜疼得睡不着。燕无归总会在旁边神情晦涩看着顾南，然后在顾南疼到咬着被角哭的时候，无声给他拥抱。

一声清脆的瓷破碎声音。

而燕无归，也越来越沉默了。

在这样的沉默中，秋季过去，初冬。

“别再让我伤心了，阿南。”

“……”为什么看起来像是我欺负了他。

顾南：“……”

【叮，检测到宿主受到重度创伤，自动修复模式开启，修复时间约为三个月，请宿主注意，切勿继续作死。】

越来越多的冰凉低落在顾南脸颊，偶尔有几滴落在边，涩涩的苦。

虽然被挑断了手脚，但燕无归到底没像他之前所说的一样把顾南关起来。

顾南默默叹气，想起昨晚燕无归沾满泪的脸和那双绝望的眸，心里就怎么也怪不起来，还有心疼。

顾南抬看他。

思绪间，木门被缓缓推开，燕无归沉默着走到床边动作轻柔为顾南换了药，便坐在一边无声看着顾南。

手脚顾南并不担心，反正三个月后自动修复，他现在最痛的就是接下来该以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燕无归。

“别这样看着我。”燕无归伸手遮住顾南的睛，无声许久，轻声：“你先好好休息，我……我晚上再来看你。”

-

被系统提示音惊醒，顾南迷迷糊糊睁开睛，再次看到上方的大红丝绸。

气氛有些尴尬。

大概是安神香的效果还没过，顾南并没觉得疼。

越来越沉，上方燕无归的脸逐渐变淡，顾南重新闭上睛，脑海一片空白。

每日燕无归会抱着顾南在山庄内行走，看看草看看，一起喂小黄，为顾南沐浴换药，努力好菜，一筷一筷喂给顾南。

为什么要哭呢？顾南茫然的看着他，明明是你在着残忍的事情，为什么要哭呢？

“……”

等到顾南伤不再疼的时候，秋已至，燕无归在他房间挖了地龙，费尽心思求了玉给顾南带上。

亮的红让昨晚的记忆完全涌顾南脑海，顾南惊骇去看自己的手脚，发现之前的铁环已经消失不见，手脚的伤也被人仔细上药包扎了。

燕无归垂着手，表情无措看着顾南，眸中的恳求越来越郁，逐渐变成轻微的红，占据了他整个眶。

在意识的最后，顾南隐约觉有个人缓缓俯下抱住他，沾满冰凉的脸颊贴在他的额，不断重复呢喃一句话。

顾南酝酿了一下语言，燕无归却在他之前开了：“你……恨我吗？”

就这样，一直到燕无归去，顾南也没能说不恨两个字。

他的沉默在燕无归中和默认无异，燕无归垂下眸，苦涩一笑：“即使这样，我也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