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无归低声说着，他说了很多很多，到最后，燕无归只是抱住顾南，不断在他耳边低声重复——

这样的动作明显激怒了燕无归，他伸手握住顾南的胳膊，眸晦暗不明：“为什么总是皱眉呢……我究竟哪里得不好，你明明知我最害怕你皱眉，我希望你笑……为什么就是不愿意试着我呢？”

他吓了一，抬去看，原先闭着的门已经被推开，方才的响声就是门磕在墙上引起的。

顾南这才闻到他上郁的酒气。

无所遁形。

燕无归伸手轻轻抹去顾南角的血，乌黑的眸直直看着他的脸，里面有某东西从乌黑缓缓浮上来，瞬间放大。

顾南抬脚，看准哈士奇不断摇晃的尾，落地。

燕无归却没给他说话的机会，突然倾上前，吻住了顾南。

“我们回藏剑山庄，一起养小黄一起菜，好不好？”

顾南过去打开门，哈士奇维持着前爪抬起的姿势表情很蠢的抬看他，半晌，挥了挥那只被抬起的爪：“宿主你好呀。”

“阿南，和我在一起吧。”

这样的吻却突然停了下来。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咬，充满了发的意味，顾南嘴里很快尝到了血腥味儿。被血腥味刺激，燕无归的动作更加剧烈，不久顾南就觉得自己的已经麻木了。

“……”

而在门前，燕无归站在那里，浑被雨打，有些狼狈。

伸去的手被裹炙的掌心，燕无归靠近顾南的耳边，声音低沉：“阿南，对我笑笑吧……”

“……”

燕无归依旧在不断重复那句话，顾南只觉有什么东西随着他的声音，从他脖颈慢慢下去，微微冰凉。

燕无归反手关上门，一步步朝着顾南走了过去，在地上留下一条痕。他最终在顾南前站定，伸手抚上顾南的眉心，眸低垂：“别皱眉。”

顾南觉得冷，灭蜡烛打算上床继续睡，刚站起来，门突然发一声响。

最后顾南也不知他自己究竟没，只知等他恢复意识的时候，四肢一阵酸疼，而燕无归躺在他旁边沉沉睡去，角有着柔和的弧度。

顾南因为这六个字心脏酸涩的疼。

来，砸在屋檐，发破碎的声音。

雨声更大了一些。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那么一瞬间，顾南看着低着的燕无归，觉得他在哭。

见顾南不搭理自己，哈士奇皱皱鼻，伸鬼鬼祟祟看了看里面，而后缩回，意味长看了顾南一。

和我在一起吧。

顾南轻轻叹了气。

“……”

害怕吵醒燕无归

顾南起下床到桌边喝了，暂时缓释了下嗓的涩，刚放下茶杯，门响起了一声很熟悉的呲啦声。

于是眉皱得更了。

这样愉悦的睡颜，是第一次。

顾南皱眉看他。

顾南与燕无归相这么些日，曾无数次看到过他的睡颜，每次都是眉蹙。

片刻，燕无归重新垂眸，上前轻轻吻了吻顾南上被他咬破的地方，顾南愣了很长时间，才想起来保卫。

爪挠门的声音。

良久，燕无归抬起来，直直对上顾南的睛，一字一顿：“和我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