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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恨？”

说别开窗，也是别去烟了的意思。

明诚对他挑眉。

明诚便随意添上，“岁岁如今日。”

情的已经在蓄积、奔之后已逐渐褪去，即使赤相对，此时也没什么别的打算。明诚单臂搂着明楼靠在自己，有孩气地抱了不撒手。顾着他伤势，明楼没有试图改变现在的位置。明诚的手指用羽

“有好消息，我找到地方说有她们后来转移的档案记录，正在帮我查她们的去向。我在等通知。”明台眉飞舞，“明年我们就可以一起过来过节了。”

了。

“不必等着明年，什么时候能一起过来就一起过来。”明楼说。

“我们不是都还在。”明楼截断他。

明台装模作样怒拍桌。

明诚再发力，拉他过来，他就顺势倒回床褥中、明诚上，只是仍维持了对自我平衡的控制，免得真把明诚撞着了。

明楼掀开被下床，明诚拉了他一把，“去哪里？”

“大哥。”明诚言，“今天过节。”

“这可是你打的。”

明台说起小时候大哥还给唱戏现在都不开金，小时候大给剥蟹吃，小时候过中秋闹闹的。明诚说反正你比我幸福。明台抬过来表示，阿诚哥你也别装了，你不是还有大哥，我啊……

明诚去开了灯，把柜上的酒杯拿过来，再添上一只。

毕竟是个伤号。

明诚过来倒酒，也在沙发上坐下。

明诚有持的态度，明楼也就放弃原本打算，探手去拉开一窗帘，于是房间里依稀有屋外的光散。玻璃上凝聚着雾气，使这光线更加稀薄。

明台扫一明诚，“只怕阿诚哥不迎。”

明台不忿：“拿我当客人。”

“你不提前说好，”明楼说，“我也不迎。”

月明云淡华。今时旧时，此时总是好时辰。

不知什么时候，门外打扫战场的明台的小曲声已经消失。很晚了，明台也应该去睡了。

“阿诚，”明楼不看明诚但是吩咐，“把他带的东西提上，关灯，我们去赏月，过节。”

“你随意。”

“我不会歉。”明楼说，“你记着吧。”

“那是当然。”明楼完全不反驳，“你有你的家，我们也有我们的。开门需要撬锁，你连客人都不是。”

“忍着。”

仍然第一杯酒，浇地面。

“今年怎么样？”明楼也坐下来，问他。

明台抱住自己双臂往后靠，“我懂。”

明楼悠然地看过去。“你懂什么？”

“我上先去洗洗睡觉，你们继续。”明台举手投降状，说走就起来要走，“请继续。”

“痛。”明诚还是平直地说。

明诚清醒了两分，拉着他手腕的力量更，“别开窗了，不冷啊？”

月，其实相似。

【诚楼】夜行番外一夜

“烟。”明楼说。

明楼杯。

“还有什么事？”明台问。

“如果只是要记住你，或者记住你想要欠我什么，并不需要这些多余的东西，我忘不掉的。”

举杯相庆时，明楼没第一个开，明诚犹豫着说什么，明台已经说：“祝国民安。”

“回来。”明楼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