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如果他们当中有分歧。有人认为他有用，而有人认为他危险。如果只有他的军统嫌疑是他们尚且不敢直接用他的理由，那他是否认罪本不重要。即使他被怀疑，但是他究竟坐在什么样的位置上，他们也不会知晓，应该超过他们的想象。

明诚认为那位先生是有可能去询问过，得不到满意回答兴许都没有去问第二次，至少一定没有问到底。明楼并非不是重要角，但为一个得力下属就与背后的恩主撕破脸，显然不是周先生的风格。

隔了两天又来了一条，营救不成，直接击杀。

他们不是证据确凿。整个伪政府都可能大分人都能被牵扯上与军统有关的嫌疑，毕竟太多人都曾经服务于那个现在已经逃往西南地区的政府，而且相当多的人的确和军统有过接。嫌疑也许可以让他被弃之不用甚至送命，但现在，他们尚需要他奉献自己的价值。

房间四雪白，自己坐着一把椅，几步以外空着另一把。其他东西就只有的灯泡了。

这样的审讯太温和了，他们难不打算让他受之苦。

如果只是和很多人一样，只是稍微有所牵连，他们一定觉得可以控制他。

一天后周公馆来的人倒是还来回复了一句这样重大的事，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周先生会去涉。

他可能要过一段时间这样无聊的日了。

明楼瞟到他的低级军衔，决定不理会。

明楼很快下楼，门时就被两边忽然靠近的人堵住去路，他可能说了句久等，没有反抗地跟人上了车。

明楼没有正襟危坐而选择了百无聊赖的姿势，因为连手表镜等等都被没收，无聊是真的无聊。好在他没有等太久就有人来，是没见过的日本人，没有坐下来就言语生地问他，你的真实份是什么？

现在他对面又只是一张空椅，可能已经空了很久。

一个人与一方组织的悬殊断不能弥补。

但之后就没有下文。

无论一个角多么

明诚直接走官方渠报告了自己上司的失踪。

明诚离开窗前。

明楼走神去思考。

报告只提到明楼在酒店失去踪迹，在结束督察的询问后，周公馆方面也迅速遣人来问详情，明诚于是又递了直接呈给周佛海的信表示并不是自己之前向巡捕所说的突然失踪，而是他亲看见明楼被日本宪兵带走。

军统电台从重庆传回的回复则是，设法营救。

把他可能去重庆政府的理由斩断就可以。

落在敌人手里的前军统层毫无疑问是危险角，知的东西太多，像一颗定时炸弹。所以后半截命令明诚并非不理解，而因此犹豫是否应当要求行动门支援。毕竟一旦失败，即使忽略军统不反对灭的态度，也是把明楼是军统重要角的事实暴给日方。

明楼怀疑他们是不是需要他认罪。

明楼笑了一笑。

这个人执着地用低级的句质问了他近一个小时，然后去，换了一个人来，用日语和他说话。听气像是善意规劝但实际内容是恶毒的攻击，言语下低俗，明楼当作听不懂。第三个人很有耐心，每问他一句会等待他很久，仿佛空白的时间。虽然换着样，但始终是这样不痛不没有诚意的审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