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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2/2)

程净昼看他影渐渐消失不见,脸已了一片。风凌玉笑:“这么大个人了,还哭成这样,也不害臊。”他料定程净昼定然反驳,谁知程净昼通红的睛,说一句:“你不明白。”便低不语。风凌玉笑:“我怎么不明白?堂堂七尺男儿,短暂分离,何必如此难过?岂不闻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程净昼张,再也说不话来。只听得风凌玉笑:“程兄弟不必担心,若是害怕你爹娘不允,我会为你们去说项。”程

程净昼气息甫定,心中适有些怜意升起,慢慢走到那人后四五丈远,又有些迟疑。那人席间拂袖而,也不知怎会让他如此生气,此时他若是余怒未消,自己也想不应当如何歉。

屈恬鸿说:“教中还有些事不能耽搁,明天你不要再到画舫来了,我不会再去那里的。”程净昼一时也不知说些什么,只见屈恬鸿振了振衣裳,缓缓向前而行。程净昼随于侧,垂不语,屈恬鸿说得如此决绝,想必是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不会多留一日。此刻竟然已是相逢的最后一刻,茫然间,程净昼只愿这条路永远走不到尽

程净昼吃了一惊,说:“屈大哥要走了么?”

谁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

程净昼一惊哑然,屈恬鸿已缓缓说:“天下无不散之宴席,程兄弟,咱们今日就此别过。”程净昼间盈漫溢,却是无法宣泪登时夺眶而,再也说不一字,屈恬鸿抬了抬手,似要抚他长发,却收回手,转去了。

那只宁愿寂寞睡在沙洲的鸿雁一般,孤独缥缈?

程净昼说:“风大哥你胡说什么啊?”风凌玉大笑:“在风大哥面前还要装害羞么?教主他这么喜你,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还有谁敢欺负你?”程净昼脸微变,说:“我们都是男人,风大哥,你怎么……”风凌玉浑不在意,摆手说:“我星云教中,只要两相情悦,便是永不分离。男与男又算得了什么。”

程净昼还在犹疑间,屈恬鸿已缓缓转过来,说:“程兄弟见笑,我失态了。你当真视我为兄长么?”声音却是一贯的温柔,程净昼微微疑惑,已然答:“我对屈大哥万分敬重,方才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

正当此时,前面疾步行来一个男,潇洒俊,未言已带三分笑意,正是屈恬鸿的属下风凌玉。风凌玉朝屈恬鸿行了一礼,说:“公,事情已经办妥,还有何吩咐?”屈恬鸿微微颔首,说:“程公已经知我们份,不必再瞒他。你若无事,便送他回家吧,我已有些倦了。”

既然注定寂寞,又怎能恬然自适?也未免太为难于他。

屈恬鸿说:“正是。星云教远涉江南,日后只怕难得相见。假若程兄弟远游到星宿海,为兄或可一尽地主之谊。”程净昼恍恍惚惚,只觉得心里一片惘然,却说不是什么滋味,只:“屈大哥,你不是曾说要我陪你游览金陵的么?多盘桓几日如何?何必急着要走?”

屈恬鸿,说:“我在金陵办完事之后,就要回星宿海去了。以后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我是教中人,和我结拜只会害了你。既然你有此意,你心中敬我为兄,我心中你如弟,结拜不结拜,也都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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