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与师兄同去，不是更稳妥？”玄天瞧见东华神异样，便接着，“师兄莫不是要支开我，而后自行回天界受审？”

东华被说中心思，只得叹了气没有否认。

东华见他说到屈辱二字时，眸森冷至极。忽然想起先前在河畔小舍里，他被玄天行酒时情急讲了脏话，而玄天跟着便接了一串狠毒诛心的言辞。

玄天对东华的倔向来无可奈何，且东华这番倔还是因为他所珍视的紫府洲，玄天不由将手松了松。

玄天笑：“？师兄以为他两个都是三岁孩童，一言不合就要打架么？”

玄天说，当年那些小仙都是这样辱骂他的。

东华叹：“凌烨从小心思古怪，心事向来不对我说，我于此时也猜不后续来。”

东华一怔，缓缓：“可我若不去，便更是将这罪名坐实了，玄女那里还要加上背信弃义这一条。紫府洲众人也要受到牵连，即便我此去无法洗脱罪名，至少可保紫府洲无恙。”

玄天却毫不松：“公审时鱼龙混杂，那些小仙一贯忘恩负义是非不分。我不会让你前去受这等屈辱，师兄暂且随我回境，从长计议。”

东华想了想，：“还是你了解他。”他思索的神态极为认真，又思及凌烨和玄天走的比他近，因而生些落寞。直到玄天忍不住，将灼的双贴在他额上，他才回过神，不动声的：“既然如此，你且去寻一寻他两个，不要生什么。”

玄天一把攥住他的手，沉声：“师兄当真要去？荒诞，我不许。”

东华不由停下了手的动作，转而拍了拍玄天：“不要，今日百忍元女他们都在，兴许凌烨也会前往。他们对我甚是熟悉，万不会重现当年的事。”

玄天：“会。”

他语气，不容反驳，可东华心里没来由的一，他试着往下扒玄天的手，不料对方纹丝不动。东华轻声：“不要任，我答应过玄女。”

凝视着他，不觉勾起嘴角：“就算他追上，也是凌烨愿意让他追上。师兄觉得后续如何？”

东华叹：“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我兜率一门都是如此。”

玄天：“师兄莫要忘了，你如今负什么罪名。师辈那里坐视不，你当如何洗脱？”

东华从他怀中将站稳，一面：“钟离允对凌烨那转世的痴念你又不是不知，万一想不开生个好歹，凌烨悔之晚矣。你……还是去看一看比较稳妥。”

东华得以手，缓和了神：“若当年预先知境以后，会受炎煎熬至今，会被众仙唾骂，会被我曲解误会，你可还会持叛下天界？”

见他又开始说离经叛之言，东华急忙斥：“不可浑说，三界本是一，大敌当前怎能内讧。你不必再言，我必须回去，紫府洲还等我安抚。”

东华眉心一动，：“你是说……”

玄天将他搂在怀里，轻声：“他必然会让钟离允追上，极尽恶毒之言将其贬损一通，而后一走了之。”

玄天冷笑：“若天界当真混沌至此，师兄带着东南两极自治也罢，就同我与境一般，不是自在？”

玄天：“这孩记仇的很，钟离允数次无视他，他肯轻易善罢甘休？”

假如大祖预先知自尸有变，他也会另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