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不待玄天有下一步动作，他便抢先堵住了玄天的嘴。玄天嘴角立时见了弧度，毫不犹豫的回应他。待东华享受够主动的情致之后，他反手拥起东华，一只手向上游移，牢牢着他。等到东华被他迫的中闷哼一声，方才松开手。

又听玄天：“纵然如此，对我也弥足珍贵。师兄，你从来都只属于我。”他话未说完，忽的冲东华一招手，东华猝不及防被他的法力带离了石凳，堪堪扑在玄天怀里。

他定然理解成，他刺他一剑，也不后悔了。

玄天终于抬，慢慢看向他：“师兄可愿听我解释？”

东华当时只那凡人生疏，不像是豢养过姬妾的人，但于女人的羞耻，且后来那凡人又有了那档症候，便一直没好再问。

也难怪玄天会对他第七世的死耿耿于怀。

玄天陡然被他问了这个，笑意一僵，随即便从东华脸上移开目光，似是不敢与他对视。

东华回思一下，想起他那一世死前，已是四世同堂，儿孙跪在榻前哭的真真假假。当时病膏肓，浑无一安泰的，可是四下里哭的，没人在意那一声声微不可查的痛。

东华眉心皱了皱，待要起时，忽然心里动，抬看向玄天，将自己的悟脱而：“你不也是，从来都只属于我。”说罢，抬手挥一个结界，将二人罩在其中。

东华一瞧，顿时明白了几分。当下脸也僵起来，语声一沉：“原来司命说的不差，你果然难辞其咎。玄天……你不会真的连杀我五世？”

东华：“难怪……”

玄天毫不迟疑的握了东华的手：“我只在第一世不慎踩死了师兄转世的蚂蚁。”

而当时，他犹然未觉，还在大义凌然自说自话，当真是稽之极。

原来竟然是玄天。

玄天微微抬，笑得很无奈：“我乃是先天神，都没敢怎么着，师兄的转世女就厥了……所以，不能作数，师兄定也不喜。”

玄天轻声：“我因此决定，第七世要陪师兄走到最后，即便师兄今后与我对立，我也不在乎。可是……”

暮夏，夜风凉，的他二人发丝缠在一，东华瞧见，信手去拨。

难怪他会过激到烧持续以致于元神复苏，难怪玄天在他说那句“不后悔”的话之后，会那样震怒。

东华不堪回首当时那自欺欺人的雕虫小技，便引开话题：“那，前五世我死的奇快，你也都在场？”

东华微微一叹：“可是我却提前恢复记忆。你……你当时究竟了什么？”

“不慎？”

东华：“我一直在听。”

玄天无辜的：“我不过是现原，亲了师兄而已。哪知竟引师兄的元神来。”

翻了他，而后变成他的模样，与师兄共度良宵。”

牵扯到生死之事，玄天毫不懈怠，有些认真起来：“蚂蚁太过渺小，我落下

玄天却下他的手，由着发缠绕。贴着他耳边：“反正那个凡人命该如此，我不过是将症候提前一年，只是累及师兄转世……当时境事务繁杂，我无暇分不能常去。后来仅去见师兄两回。一回是师兄带着一个小童，坐在院里给他念诗。最后一回，是师兄那一世的弥留之际。”

东华忍不住：“可在河畔那回，你还说你初经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