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华只觉浑酸困无比，以为酒气仍在压制灵力。下意识动了动，发现灵力已经尽数复苏。

来回一摸，发现石床一侧印着横七竖八的沟壑，一接着一，似是刻了什么古怪图腾。

东华低去看，发现那是不甚工整的几个字，写的既歪斜且颠倒，凹下去的地方因经久而变得平，但仍可看这似乎是用不甚尖锐之刮来的。

那这酸困之……

东华脑中一片空白，抓着两襟的双手微颤，起伏的厉害。他闭了闭，鼓起勇气将衣尽数褪去，只见那腰腹、双、甚至双足，全是这样错的红痕紫痕。

后虽然剧痛，却是清清，显然已被心清洗过。东华前浮一个景象，玄天抱着死尸一样的他，手拿绢布给他拭，兴许当中还杂着各亵玩。

幸好那句话没有说。

东华不敢细看这些痕迹，因为每一痕迹，都能轻而易举推敲玄天在他上雄踞的详情。

这是何？本上仙怎会在此？为何本上仙觉得气息不畅，似是发了很大的脾气？

东华闭目许久方才睁开。重新穿好衣，变一副冠带束了发，对镜收整神。待撤掉光镜时，若不看脸颊上的红，俨然又是一副端庄淡定的帝君风姿。

后那竭嘶底里的疼痛顷刻间蔓延至全，将他激的神抖擞，跟着四个字就脱而：“混账玄天！”

先天神在先天神上留下这样的痕迹，本也不什么力气，但也不至于的全都是！

玄天，你休想再让我原谅你。

东华只好稍稍歪过，才能将那有些杂的字迹看清楚。几个字被一笔一划拼凑来，重重叠叠还有些堆砌在一起，虽看来繁复，实则不过只有两个字而已。

东华似是想到了什么，立时低下，毫无仪态的扯开前襟。这回他看得明明白白，同样的痕迹，断断续续一路蜿蜒到前。原本光洁的相被这痕迹覆盖，就像甩满了颜料的白纸。

东华眨了眨惺忪的双目，像平素每一个晨起那样缓缓起，然而还未坐起来，便立时倒了回去。

就是，端的是不择手段，不可理喻。

忽然东华眉心一动，抬手撩开挡在颈侧的一绺发丝。

东华不可置信的看着镜中的自己，面颓败，披散发，除了衣着整齐洁净外，哪里还瞧得平日里的涵养与风度？

东华不自觉的将眉心皱起。不明白玄天为何要非要在床沿上写下这个称谓，说隐蔽不隐蔽，说显不显。选址随意，还写的如此别扭。

白皙的颈上，赫然印着一抹红紫相间的痕迹。

一切都是如此循规蹈矩，如此风平浪静，叫东华在片刻的茫然间，生了些疑惑来。

东华狠狠攥双拳，面难看到了极。

东华记起他被醉后，玄天脱他衣翻他。之后发生的事情，不用想东华也能猜到。

东华瞠目结，张又是一句：“混账！”



他打定主意要设法去，双手扶着床沿，慢慢翻而下，忽觉掌心传来一片凹凸的。

东华忍痛坐起，手上攒些灵力在墙上一抹，立时现一面光镜，镜中清清楚楚映他现在的模样。

东华一面辨认，一面下意识的念来：“师……兄，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