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何颜面苟延残在这世上！

“也不是不好，”小夏停顿了一下：“就是不开心。”

常生有想哭，他觉得自己像傻瓜一样。

在重逢的那一瞬间，说不喜悦是假的，他想念了他四年的时间，电视上每一个他现的片段他都会反复地看，报纸上每一条关于他的新闻他都能背来，哪怕是关于他和哪个明星的边绯闻。

以前虽然过，但都在暗，也从来没有这样仔细认真地看过，这下对着镜把自己看的分毫毕……

“他昨天遇到常叔叔一定太兴了，所以才错事把你伤，他心里一定不想的，少爷这几年里像变了个人，他很孤单，我知我没办法弥补他的孤单，我也代替不了常叔叔……”

少爷年纪还小，是普通人，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浪费，没必要为一时的情付一生的代价，也没必要为他这样一个不死的人太多的牺牲。

常生扶着墙靠着，他清清楚楚地听到他的话。

他肤很白，特别是双，因为他从来不穿短所以从没有晒过太，白得耀的肌肤，尤其是大内侧，有很明显的大片淤紫，必定是昨晚被行分开导致，更羞耻的是，半透明的白混杂着血往下淌，还是温的。

常生没有心思听他的话，他跪的地方对面就是镜，镜里的影像让人无法直视。

就算少爷舍不得自己，也无非是三五年的事，没有任何东西能够赢过时间。

小夏的声音有低，低到连常生都觉得酸楚，他叹了气：“他，过的不好吗？”

常生不愿再说这个话题，他低声问：“小夏你自己呢，这几年过得怎

以前有过几次经验所以这次熟门熟路……有这方面的经验绝对不是好事！撕裂的伤不断地鲜血，他两发颤无法站稳，扶着墙慢慢跪在洗脸池边，随着双的张开，密里的缓缓地顺着大往下。

常生跌坐在地上，昨天一天的事都很清楚，在被暴过去之前。

再勉他，扶着他洗手间，又递了消炎的药膏去就上来了，常生立刻关上洗手间的门，纸巾理着伤。

一天之前他还是大山里学校的老师，家访回来走了很长的山路有些累，青山绿间他看见学校院落里有拉着赞助品的车，到很兴，孩们有新课桌了，然后他见到命里的克星，命运来了一百八十度转弯，安静的生活如同镜月般碎裂。

小夏在门外接着说：“少爷和我从小一起玩，他人长得好看，心地也好，就是有一不好，心里越在意的东西反而越不肯说来，其实他很在乎常叔叔，常叔叔当时离开的时候他很难过，我都看得来……”

小夏不知里面的情况，他靠在门外说：“常叔叔这次回来不走了吧，唉，少爷这几年找的可辛苦了。”

常生闭上睛，在他的观念里，福禄长寿平安喜乐家和睦就是幸福的源了，少爷现在事业顺风顺，别人几辈也赚不到的财富他二十就拥有了，他生活在一个太平盛世，没有战没有饥荒没有颠沛离，平平安安地过富足的生活，他还有什么不满足，他今后娶到如眷享受天之乐，这是他自己盼了几百年也不敢奢望的东西，他为什么要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