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联络。”游老师说着，开车离开。

“对。”常生突然打断他的话。

他声音太大以至于手机外都能听到，游老师抬看常生：“有事吗？”

“或许是好玩吧。”常生慢慢地睁开睛，他看见少年的手上有明显的血痕，这让他的心颤抖了，连他的声音都飘忽地不稳定。

吃完饭游老师送常生回家，到楼下时常生下了车，他回看一和他共事了两年的同事，他不知今后还有没有再见面的机会。

常生一直望着他的车离去，这个人也像其他人一样，只会成为他生命中太多短暂的过客之一。

“为什么和我没有！和我没有你为什么要和我上床！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杜绍言吼：“你开什么玩笑！”

“……谢谢。”

常生的脊背被他撞在的墙上，他到沉闷的疼痛，他避开少年愤怒的神：“我说，我和他更有共同语言，而和你没有。”

常生安静地望着他，他忽然什么都不想解释了。

常生没有挣开手，他一动不动：“或许，他和我想法更接近。”

而且他本来就不打算解释这件事，虽然在看到少年的那一瞬间，这个决定动摇了。

但是隔不了十秒钟杜绍言电话又来了，常生看了看屏幕，将手机调静音。

面吃饭！你在和谁吃饭！”

他气很冲，也没有给他说话的时间，少年继续气愤地说：“那人是谁！游老师？！我在台上都看见了！你们什么关系！你不要太过分！”

手机一直在闪着亮光，他一直没有接。

他打开家门，杜绍言正坐在餐桌边，一见他回来就站起：“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那个人算什么东西啊你居然和他吃饭！你还挂我电话！还不接我电话！你什么意思！他还送你回来！”杜绍言越说越激动，他突然闻到常生上的酒气，因此他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你居然还在外面喝酒！你不看看自己什么玩意！我你还不够还要在外面勾三搭四，你懂不懂什么叫羞耻……”

游老师也下了车，站在他面前：“不客气，如果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请联系我，同事一场不用客气，书法教室也随时迎你回。”

他叹了气，转上楼。

“非常谢谢您这两年的照顾。”他诚恳地说。

常生闭上睛，但并没有疼痛传来，他只听见砸在墙里的声音。

“我觉得你幼稚，不想再这样。”常生平静地说：“我厌倦了一个保姆一个厨一个妈，我该有自己的生活，你也是。”

杜绍言反而愣住了：“你说什么？”

“你比我小这么多，哪里有共同语言，一直是我照顾你，我累了。”常生转过，他径直地走自己的房间，没有再回答他。

“好玩？”杜绍言松开手，他反而笑了：“哪里好玩？”

“你到底想说什么！”杜绍言愤怒地望着他，突然将他推到后的墙上。

“和我没有？”杜绍言突然抬起手一拳打过去。

“你凭什么决定我的生活！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不着！”杜绍言抓住常生的手腕：“还有你什么意思，你想和我分开么？！因为那个男的么！”

他关上房门，靠在门上，而外面的客

“没事。”常生说着，挂上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