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生摇摇：“我不会再找女人，游戏是小孩玩的。”

很快厨房里传哗啦啦的声，和碗碟叠的清脆声响，其实声音并不大，却让杜家少年到心烦意到书上一个字也看不下去。

“不要捣。”常生往一旁避让。

外面夜很了，城市的万家灯火都渐渐亮，室内明亮的灯光照下来，龙

“那也很厉害了，说起来你无聊时打发时间的方式也很奇怪啊，居然背字典，你难不会找别的事？”

杜绍言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奇怪，他是个男的而且是直男，虽然曾经鬼上搞得失过一次，之后他一直很控制自己不要太接近常生，但平心而论他很想和他亲密，看到他嘴会想吻他，看到他在面前会想抱他，晚上睡觉的时候会想他，这太奇怪了。

“她是，”常生想了一下：“非常好的女人。”

“别的事？”

杜绍言掰着指：“比如，女人啊，游戏啊。”

杜绍言不说话，双手搂着常生的腰不准他躲，他低下亲着男人白皙的脖。

杜绍言追问：“怎么个好法？”

常生正专心地冲着清洗净的碗碟，突然到后有人靠近，他还没来得及回后的人就抱住他，还把在他颈项蹭来蹭去。

我为什么会对一个男人冲动，这是不对的，我是直男就算我有冲动我也是直男！不信试试看！

杜绍言联系了一下上下文，还真是系的意思，他一拍常生的肩：“你这么藏不啊，我从前都不知原来你会这么多！”

他站起走到门边，常生正在厨房的池边洗碗，背影纤细单薄，杜绍言只觉得自己里有冲动。

“非常好就是……温柔，善良，心地好。”

杜绍言觉得有不快：“你前妻是怎样的女人让你念念不忘决定下半辈都打光？”

常生觉得全一颤，他下意识地推开他，杜绍言地把他扳过来，正面吻他的嘴。

非常好的女人，温柔善良心地好，在他中非常，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也是非常好的男人，温柔善良心地好，非常英俊还不用特地说明限定词，我还会切葱姜蒜，还会拉大提琴弹钢琴，还会打游戏，还会跆拳，还会英文法语会读也会听，还会……不过我嘛要和那个女人比呢？

常生想了想，。

这听起来没什么了不起，杜绍言又问：“她是不是特别漂亮？”

常生有害羞：“我只认得，不会读也听不懂。”

“在我中她非常。”常生有奇怪：“少爷怎么突然问这些？”

“少爷学习吧，我去把碗洗了。”常生说着离开客厅的书桌，走向厨房。

常生认真地说：“真的，这个我认识。”

杜绍言倒不觉得常生在开玩笑，他只是觉得他怎么能认识这么复杂的英文单词呢！

“游戏也不一定就是小孩玩的，这是你的偏见，”杜绍言问：“你为什么不再找女人，因为你的前妻吗？”

“没什么。”杜绍言低看书，他不想他看他越来越明显的不悦，虽然他不知自己在计较什么。

常生解释：“我从前无聊的时候背过津英文字典，虽然现在过了很多年我忘了很多，不过刚才那个我真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