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了几步后，林峰咬牙切齿地吼：

于扬递给他，脸上没什么表情。

林峰看着陶小雅终究还是没说什么来。

“表完白就上赶着糟蹋自己，你脑沟回打结的啊？”

也许是那段对话的原因，在酒吧的一整个晚上陶小雅都没再和林峰说一句话，沉默的反常，快离开时趁着林峰不在，在吧台那里喝了不少酒，最后还是酒保看不下去把林峰叫过来。

他和陶小雅都是求而不得的可怜

“上来吧，给我背着吉他。”

最后林峰忍不住伸手拽住了她，放下吉他开始脱下自己的外：

“那我以相许。”

陶小雅转看他：

他叹了气，心情颇为复杂地向前走了几步蹲下：

“没钱不教。”

十半的时候林峰和陶小雅一起下班回家，陶小雅家离酒吧比较远，林峰通常是先把她送到家才折回来回家。

“回来啦”陶小雅没抬，光洁的肤在灯光下愈发净，“有空教教我和弦吧。”

“这是我的手机号，备注是空。于扬，你对张丹丹心的时候有没有一瞬间想想，这个号码的备注应该填什么？”

知对不对又有什么用？

林峰愣了一秒：

陶小雅朝左边歪了歪。

陶小雅不说话。

陶小雅抬看他笑：

林峰看着陶小雅，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和于扬十指相扣的那只手，情绪渐渐平静下来。

“你一在文艺节的演唱真是让我记忆犹新呢，我留意你很久了。”

林峰无奈：

“你往右边，别摔下去。”

于扬沉默许久：

“是。林峰，你背我吧。”

“得，咱不提这事，先回家行不行？”

林峰盯着陶小雅，陶小雅也不避不让的看着他。

陶小雅喜林峰在这里本就不算什么秘密。

说完把手机往于扬那里一抛转就走。

林峰突然想起他第一次见于扬时于扬说的话——

晚上很凉，街上没有人走动，连车辆都少的可怜。陶小雅没有穿外，冻得直打哆嗦也没吭一声。

林峰下楼给陶小雅拿了一瓶汽，再上楼时于扬已经不见了。

陶小雅接过林峰递过来的外穿在上，朝前走去，酒劲在这时候涌上来，步伐摇摇晃晃的走不稳。

他推开门时陶小雅在抱着他的吉他弹王菲的。

“知。”

你你知不知？”

林峰看着于扬：

林峰打开联系人，翻了一会儿后停下动的页面，他停的那一页中间有一串没有备注的光秃秃的手机号，他把屏幕转过来对着于扬：

两人左手边就是路沿，林峰看的提心吊胆，就怕她一下踩空。

“没开玩笑。”陶小雅又低专心的拨琴弦，垂着低声，“有时候真的就只要一就知这个人对不对，你遇到你就知了。”

林峰：“……”

“其实我也没什么立场问你这样的话。”林峰朝他伸手，“你手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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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不再和你联系的理由——我们的关系，张丹丹都比你清楚。”

“和弦可以教，但话你可不要讲啊！”

“陶小雅！你故意的是不是！”

番外（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