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脚踝拽了回去。
沈峣脸色青红交替,撑着手臂想站起来,“我自己能走,被操坏的又不是腿。”
周正摇摇头,苦中作乐地安慰自己:“行吧,有个床下清纯床上浪的老婆是每个男人的梦想,我也算是实现梦想的一半了。”
“我才是只实现了一半。”沈峣冷笑着,额头上密密麻麻渗出一层汗珠,“你在哪儿都挺浪。”
沈峣腿有些抖,撑着床头柜的边缘慢慢站起来,他动得辛苦,周正看着也辛苦,干脆上前一步将人打横抱起来,“别逞强了,我抱你过去。”
沈峣咬牙切齿:“有本事一会儿你抱我回去复盘。”
周正笑了:“行,等下午我抱着你走回去,顺便开个直播,让全体粉丝都知道你被我睡了。”
他还没告诉沈峣早上那条微博,沈峣平时也没有刷微博的习惯,孤零零的软件被丢在手机角落,受尽了委屈。
沈峣讥讽道:“就怕你肾虚,走到一半再把我摔了。”
“看来一夜七次郎的威猛你昨天晚上没体验够。”周正似笑非笑,“我肾虚不虚,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你忘了除以二……喂!你——”
周正手臂猛地一沉,沈峣害怕摔下去,下意识地环过周正的脖颈,臀部却隐约触碰到一个硬热的物体。
柔软和炽热一触即分,沈峣头皮发麻,胳膊把周正的脖子搂得更紧了,声音都有点儿抖,听起来可怜巴巴的,“你他妈别乱来……”
沈峣现在的声音太好听了,周越听越想更厉害地欺负他,“不乱来?这可有点儿难度,男人早上的正常生理反应是逃不过的……”
“……死种马!”
“我那点儿种子也就够你一个人的,种马我可当不了,没那个天分。”
看着沈峣面上勉强维持的淡定,周正嘴角一勾,决定从长远考虑,坚定落实可持续发展战略,“也成,你说句好话我就放过你。”
沈峣皮肤很白,红容易上脸,被周正这么半威胁半调笑地要求,张嘴就是一个“滚”字。
可惜他嗓音还有些哑,软绵绵的音调听起来不像威胁,倒像是撒娇。
周正感觉自己被骂得更硬了。
“不说?”周正的手臂沉得更低了,自己也被沈峣勾着他脖子的手臂带得低下头去,“那就只能请老婆大人亲自检查我的肾了。”
那块膨胀的部位把沈峣臀部顶得有些变形,沈峣打了个寒战,眼前闪过前夜被做到近乎晕厥的画面,赶紧认怂喊了声“哥”。
毕竟和面子比起来,命更重要。
保守苟命流就像一颗闪闪发亮的恒星,悬挂在历史的天空,永不过时。
“早这么听话不就完了吗?”周正满意地直起身体,抱着沈峣往浴室走,“我看你就得被干老实了才能说两句好听的。”
沈峣:“……”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妈的,忍了。
偏偏周正嘴贱,一边把沈峣往浴缸里放一边口头描述沈峣昨天晚上被他弄得有多软。
沈峣气鼓鼓地在周正锁骨上咬了一口,正咬在昨天晚上留下的牙印上,还未退下的印子又被加深了些。
周正倒吸口凉气,抹了把锁骨上的红印,识趣地闭上嘴。
撩闲可以,但撩过火了就不太妙了。
毕竟沈峣是只小狼崽子,狼崽子长得再像狗也是狼,不是严溪越那种哈士奇。
周正抬脚跨进浴缸里,让沈峣坐在他怀里,自己在下面当人肉坐垫,两指摸到微微肿起的入口,探进去仔细清理,几个亿的无辜小生命顺着他的手指被带进水里,死于热水。
沈峣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往周正身上一靠,闭上眼睛心安理得享受他的服务。
反正是周正搞出来的,让他善后也是应该的。
两人冲洗干净之后叫了客房服务,周正让服务员在床上支了张小桌子,给了一笔丰厚的小费拜托他去旁边的药房买些消炎药。
沈峣全程把脑袋蒙在被子里,等服务员走了才出来透口气,狠狠瞪了周正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