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该说什么。

我接过他手里拿着正准备洗的菜，：“让我来下厨吧，老师上了一天的课，去休息吧。”

“哗啦啦”地着，我淡淡地笑：“因为有人跟我说过，只有自己大了，才有资格为自己的人生主。”

老师弯腰捡了起来，似叹非叹地：“楚沐，既然辰风都已经放下了，有了自己的新生活，你也该试着忘记了。”

“……”

“哐当”一声，准备拿来装菜的盆掉在地上。

老师瞪大，一脸狐疑：“你会？”

老师一愣：“什么？”

我笑了笑：“老师，不如让我来吧。”

我边洗菜边：“我在国外念大学时，都是自己饭的。”

我忍不住笑了笑。

“嗯？”

老师叹了气，拿过一个青椒，在砧板上切着。

“辰风他……现在过得好吗？”

“废话，当然想了。”

洗完菜，我关上龙，于是声消失了。

他轻轻隔开我的手：“行了，我怕你一会儿把自己手指切了，去吧。”

“老师……”

他没回答我，往狗的盒里倒了些狗粮，便摇晃着尾冲过去，整个脑袋埋盒里。

我回过神来：“老师，我来吧……”

我僵直地站着，盯着墙上的一个污垢，久久没有说话。

老师沉默了。

“您想念您的女儿吗？”

我听见自己说：“当我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自己想的事时，却忘记了别人不会一直留在原地等我。”

老师沉默片刻，：“好的。事业搞得有声有不说，还有了柔顺贴的女朋友，前不久跟我说，过两年就要结婚了。”

老师在冰箱里翻了许久，才东拼西凑一些材料，转了厨房。我跟着去，却被瞪了一：“你来什么？去外面等着。”

老师的脸也缓和了许多，对着我也不再那么生：“我平时都是在堂吃了饭才回来，自己很少开火，家里估计没几个菜，你确定要吃？”

我赶换上拖鞋，走去：“所以老师每天中午特地大老远赶回家，就是为了？”

“你在国念哪所大学？”

老师沉默了，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轻轻：“她八岁的时候，我问过她，可是她还是选择了妈妈。”

他转过来看我，一脸不耐：“别傻站着，换了鞋来。”说完，也不我，径直走到冰箱前，打开冰箱拿狗粮。

老师背对着我，背影大，声音很平静：“她只有暑假和寒假会过来住几天。”

“……”

我了。

“嗯？”

“老师……”

我随说了，老师顿了下，冷哼：“国际名牌啊……”

的确，现在的我不表面装得多么平静，可神已经开始恍惚了。我没有持，往后退了两步，怔怔地看着老师切菜的背影。

天地间只剩声。

“既然这样，您为什么不试着争取女儿的抚养权？”

切菜的动作顿了顿，又不疾不徐地继续着。

我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