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

我愧疚地看着他，他没好气地瞪我一：“看什么看？瞻仰遗容呢？”

咙一，我缓慢地摇了摇。

我怔了下。

嘴角嗫嚅着，我忍不住开：“辰风……”

没错，我希望能够一辈跟你在一起……

他沉了会儿，柔声：“不什么事，还有我呢，是不是？”

我勉笑了笑：“突然想知而已。我想知，将来的辰风会成为什么样的人。”

我抬看他，看他笑意盈盈却难掩疲倦的底。

他却哈哈大笑起来，惹来护士小不悦的目光。

只是怕不说……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辰风撇撇嘴，不屑：“切，光听听我的梦想就能知我会成为什么样的人啊？你以为你是济公啊？”

“……”

我看着他，小声地：“你会的。”

“除此之外……”他的脸上，慢慢一腼腆的神往，“我的梦想，是成为一名歌手。”

我没有笑，而是认真地想了想，然后看着他，：“你说的没错。”

“我知你的梦想是什么。”

“嗯？”

“对不起……”除了这三个字，我不知还能说什么。

“别胡说……”我现在特别，最听不得这话。

“你的梦想是什么？”

他地看了我一会儿，直到我承受不住地垂下帘，才：“是了什么事吗？”

辰风怔了下：“怎么忽然问这个？”

他摸了把我汗的刘海，：“你再这么吓我，我可不是要短命么？”

“我靠，怎么血了？”辰风张地回喊：“护士，护士……”

那一天过得非常混，等我稍微平静下来时，人已经在医院打滴了——低烧。辰风看起来比我还憔悴，不但下冒一圈淡青的胡茬，连向来光洁的额都冒一颗红红的青痘。

梦想吗……

见我无语，他“哈哈”笑了两声，：“你呢？你的梦想又是什么？”

这才是我，真正的梦想。

笑声戛然而止，辰风微讶地看我。

辰风挑了下眉，似笑非笑地看我：“你最近好像很喜甜言语呢，怎么？转了？还是脸厚了？”

手不自觉地颤了下，扯动了针，扎着针的地方冒血珠。

辰风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我好奇地问：“是什么？”

他半真半假地：“娶你当老婆。”

我愣住。

他狡黠地眨眨：“成为我老婆呗。”

想起小学那会儿，作文题目最喜的就是，什么的，那个时候我的梦想是有一个玩伴。可妈妈看了我写的作文后，很不兴，叫我重写，并且告诉我，我的梦想是成为一名医生。从那之后，一旦遇到类似的作文题目，我都会机械地写：我的梦想，是成为一名医生。久而久之，连我自己都以为成为一名医生就是我的梦想——即使我非常讨厌消毒的味。

我笑笑地转移话题：“你还没说你的梦想是什么呢？”

心一颤，甜的酸楚一一钻来，我嘴有些发苦：“说正经的。”